r> “行,我待会去拿钱。”阮柔大手一挥定下。 “那下午我们就去过户。”阮父显然很着急,一点不想耽误。 阮柔瞧着他,这是真好事成双啊,一天内进宅又买地。 “那爹娘你们去吧,我下午要回铺子里一趟。” 阮父阮母对视一眼,眼中是一模一样的神色,阮母道:“你心还真是大。”也不怕他们卷着钱跑了。 虽然他们肯定没这想法,可乡下人家看重儿子,坑闺女的不是一个两个,见的多了,也该生出几分警惕来。 “对爹娘你们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而且,你们要是愿意拿,我还更高兴呢。”偏偏相反,钱财上,阮父阮母恨不得跟她分得特别清,一点便宜都不想占,搞得她也很为难。 “你这孩子。”虽然无奈,可明显,阮父阮母心情很不错,肉眼可见散发出愉悦的味道。 阮柔眨眨眼,先表明态度,“爹娘,我可不懂田地里的那些事,这要买了,就得你们帮忙看着,要不然我被人坑了,哭都没处哭去。” 阮父闻言大包大揽,“包在爹身上,不要你操心,等着收粮食就行。”这空荡荡的仓库,唯一的粮食就是厨房那缸子米,他看着都心慌。 阮柔直到这时嘴角才微微翘了起来,田地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想田地产量好,就得时不时去看看,外人总没有自家人上心。总之啊,阮父阮母是被捆在她这里了。 见她这模样,才知道她的小心思的阮父阮母,笑着敲敲她的脑门。 一会儿功夫,锅里该炖的汤炖上,菜蔬肉类都已经切好摆盘,就等着晚上下锅。 阮父手里为数不多的柴禾也劈得差不多,这柴不是买的,而是砍了后院碍事的几棵树,晾了几天成柴,再之后就得花钱买柴了。 想到乡下随处可见的枯枝落叶到了府城还得花钱买,他又是一阵心梗,怎么就这么不习惯呢。 好在马上就有八十亩地,这么多田地的出产别说养一个女儿,就是十个也绰绰有余,这么一想才好受点。 随后,阮父拿着钱迫不及待拉着阮母出门,别说,七百两,换成银票也就七张轻飘飘的纸,揣在怀里却比千斤还要重,他一个人还真不敢。 两人打底,他也不怕被人抢了,到了隔壁的隔壁街牙人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确认地契没有问题,又马不停蹄地去衙门过户,待见到挂着闺女名字的地契,阮父提了一下午的心总算落了回来。 只要到衙门过了户交了契税,就是地契丢了也可以找回来,不像银子,丢了都没处找去。 “可算完事了。”衙门外,阮父阮母齐齐长舒口气。 “八十亩地啊。”阮母感慨,在乡下也算得是一个小地主了,“你怎么想的?”她问,她怎么不相信老头子没提前想到要照看的问题呢。 “还能怎么想,我这几天看了,府城除了什么都要花钱,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么快就改了主意?” “嘿嘿,”阮父贼笑,“你还记得老林吗?” “记得啊,就镇上你那个老伙计,还来咱家吃过饭呢。” “对,就是他,前几天碰见他,见我来了府城,他正好也想来开个分铺,就问我愿不愿意参个伙。” “靠谱吗?”阮母第一时间怀疑,咋好事都赶到一起了。 “那肯定的啊,我寻思着,这活能干,老林的为人我们都知道,总不至于坑我们,而且,他那镇上铺子开了那么多年生意也不差,来府城总有些成算。再说了,我们总不能真的一辈子靠女儿吧,小石头快到年纪,也得为他打算点。” “那咱们就干了?”阮母试探。 “干了。”短短两个字硬是被他说出了豪情万丈的味道来,随即就萎了,“老林给我的方案有两个,一个是去他铺子里当师傅,一个是跟他一起出本钱,这铺子就算我们两人一起开的,你说选哪个好?” 要是以前,阮母肯定想也不想就选择第一个,当师傅没什么不好的,干多少活拿多少钱,可在闺女的对比下,她的压力有点大啊。 “要出多少钱?” 阮父小心翼翼说出一个数字。 “什么!”阮母震惊,“五十两,咱们哪有那么多钱。” “所以我才一直没敢说嘛,”阮父委屈,“铺子暂时是租的,费不了多少钱,主要还是要买木材,总得先将家伙都摆上,做几件东西在那,才有人上门不是。” “等等,你让我想想,五十两,咱们凑一凑能拿出一十两,还差三十两。”阮母急得在原地转圈圈,心道这一十两从哪里来。 “要不,咱们跟大哥借。”阮父试探问。 “那哪能够,大哥家也不宽裕,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