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沉默下来。
“蔓蔓？”
林嘉木感受到秦蔓的抗拒，赶紧换了个话题，“咖啡馆过年也不关门的，你要是一个人无聊就过来玩。”
“……好，我知道了。”
“难得过年放假，找个时间约你哥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你们俩吃吧。”秦蔓语调变得僵硬，“我困了，我先睡了。”
“……好，晚安。”
挂了电话，林嘉木闷闷不乐。
他点开秦槿之的微信。
【哪天有空？出来喝茶。】
两天后。
茶楼里，林嘉木见到秦槿之就开门见山。
“我怎么感觉你妹妹和你以前说的不太一样？”
秦槿之瞟了他一眼，拿起面前的茶杯。
“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你说她很可爱很好相处，但她有时候会突然变得很冷淡。”
秦槿之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你性格太自来熟，过头了容易吓到人。”
“可有时候也不是……”
秦槿之看着吞吞吐吐的林嘉木，眯了眯眼。
“你喜欢她？”
林嘉木眼神闪躲。
“你告诉她了，然后被冷落了？”
“应该是吧……”
秦槿之叹了口气。
“那你就不用挣扎了。”
“为什么啊？”林嘉木语气不甘，“怎么我很差吗？”
“不是你的问题。”
“亲密关系……恐惧症？”
秦槿之点点头。
“问过心理医生了，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那对你也恐惧吗？”
“刚开始也有点，现在好很多了。”秦槿之笑了笑，“不过还是比不上我弟弟。”
“我也听她提过弟弟……他们关系很好？”
“嗯，他们从小就关系很好，比和我关系好得多。”
“她这个病以后谈恋爱怎么办……不谈了？”
“她过得开心就行，”秦槿之放下茶杯，“也不是非要谈恋爱。”
“那我……”
秦槿之抬眼看他。
“你要还想和蔓蔓相处，就老实回到朋友的位置。不过以你的性格应该很难吧。”
“……你跟我说实话，你不是因为对我不满意所以找个理由糊弄我吧。”
“呵。”秦槿之被林嘉木的奇思妙想逗笑。
“我没什么不满意。你如果能让蔓蔓好起来，我还会谢谢你。”
林嘉木咬了咬牙。
“我试试吧。”
“我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