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会像伏家祖孙三人那样亏空了,往后就是想养好也难以调理得回来。 * 黄昏时分,伏安给小叔端了擦身体的凉水进屋,然后就出去了。 小叔不让人帮忙,他都是自己擦洗的,便是早间也会自己把胡子刮了,除了吃食和腿脚不好外,都不会让人太过操心。 大概在屋外守了小半个时辰后,听到扣床的两声“咚咚”声后,伏安才掀开帘子入了屋中把水端出去。 罗氏听到了倒水的声音后,知道儿子已经擦洗好了,便摸索着进了屋子。 她在竹凳上坐了下来,伏危也坐在竹床上,母子二人沉默了无言。 片刻后,罗氏才迟疑的开了口:“二郎,若不然就让那余氏给你治一治腿吧?” 伏危转头望向了头发花白的老妇,沉默半晌后,才开了口:“你想如何便如何。” 他的声音冷淡,没有半分起伏,更没有半点儿的情绪。 这般冷漠,好似要治的不是他的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