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上药酒也需得讲究力道和推拿的手法,这样祛瘀才会更快,虞滢职业病犯了,便道:“我帮你擦药酒,顺道给你推拿。” 想了想,又说:“你坐太久了,得舒缓一下肩颈腰背,不然会僵硬难受,晚间也难以入眠。” 伏危微微皱眉:“不必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虞滢有些不明白这平时寡淡得似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忽然就这么坚持了? 揣测了片刻后,忽想起他身上淤血堆积所在,又想到书中曾说他为武陵郡太守之子时,极为洁身自好,就是近身伺候的都是小厮,没有女婢。 虞滢隐约猜到了他为什么拒绝。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冷淡道:“男女授受不亲。” 果然如此。 虞滢却是径直拿起了床头放着的药酒,说道:“我们虽有名却无实,但也算是夫妻了,男女授受不亲不适合用在我们身上。” 她做中医院实习生那会,可不会分男女做推拿,在这个世代以后不知道会如何,但起码现在这会她是不在意的。 毕竟家里缺干活的人,他虽残废,但双手还能使,往后的薜荔果交给他,她也能做点别的事情。 想到这,虞滢声音轻缓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脱.衣裳,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