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憔悴,没有半点的生气。 这种情况,无非是被生活蹉跎了,所以才会如此的颓废低迷。 男人见此情形,心道伏家现在的情况确实糟糕不幸,如此也差不多可以交差了。 但一想到托他们之人是高官之子,也特别嘱咐过要确认伏家二郎的腿是不是真的废了。 想到这,他也不敢太敷衍。 琢磨了片刻,他复而回去与另一人商议过后,便也就有了主意。 伏安认为小婶是因为这个家操劳过度才生病的,而却家里更是因有小婶起早贪黑才慢慢好起来的,所以现在他看到小婶生病虚弱的模样,就想起自己平日里与小婶也没说过什么好话,心中一时难受,终于憋不住,崩溃的哭了。 罗氏也是和孙子差不多的想法,觉着六娘是因为这个家才累倒的,心里有愧疚,面上也就一直愁容不展。 祖孙二人正低迷间,忽然有两个带着刀的衙差出现,他们面色黑沉地闯进了院中,大声喝道:“官差追拿逃犯,闲杂人等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