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也是极有道理的。 现在时疫才五日,就有了治好的病人,这很大程度上鼓舞了百姓和衙役,也能改善染上时疫之人的情绪,对治病有极大的益处。 在犹豫不决间,伏危又道:““几个大夫既然都能说他们无碍了,也是再三检查和斟酌过的,那肯定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大人也莫要担忧太多。若是真不放心,不若先把这些人在客栈安置两日,无复发迹象,再放他们归家。” 周知县觉着可行,就接受了伏危的提议,让人去接那些人,再征用客栈,给予银钱补偿。 这官家征用,客栈尽管不愿意,但也不敢有怨言。 但唯一要求的就是这些人必须得从后门进入,再自备床褥。 要求不过分,周知县也就让人去安排。 两日后,这几人都没有复发的迹象,而且精神越发的好,便放他们归家了。 虽然现在玉县戒严,可知县有意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好消息,所以不消半日,整个玉县的百姓都知晓有人把时疫给治好了! 消沉的玉县,似乎恢复了些许的生气。 伏宁一直跟着虞滢调养,身子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虞滢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地。 这安置处已经不适合她待了,便让季馆长父子过来瞧了瞧。 有几个大夫认同,便能送出去。 季家父子俩过来仔细瞧过了,确定没什么问题,明日就可以送出去了, 季馆长从屋中出来,看向送他出来余娘子,道:“人人都避着染上时疫的人,余娘子怎就敢与这孩子住在一个屋子?” 虞滢一笑:“这时疫虽说可怕,但只要对症下药,做好防范,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季馆长闻言,纵使眼前这个妇人年纪轻轻的,但心下也尽是欣赏:“我家的大郎和大徒弟比余娘子都要年长,可却没有余娘子的沉稳且有能耐。” 话到最后,斟酌一二,提出邀请:“此番时疫过去后,不知余娘子可有兴趣去季氏医馆坐堂?” 虞滢愣了一下。 季馆长又道:“这事或有些唐突,但老夫是真的欣赏余娘子,所以还是希望余娘子再仔细考虑。” 虞滢一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先应下会仔细考虑的。 送走季馆长,虞滢仔细思考了半晌。 若她真要开医馆的话,还是要了解这个时代关于医馆的规矩,有了经验才能开得起来。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想这个问题,还是先等时疫过去后再说。 在年二十九这日,伏宁和一部分已经痊愈的百姓得以归家。 越来越多的人可以回家了,留在安置处的百姓虽然羡慕,心里难受,但更多的是不再那么畏惧时疫了。 年三十,安置处一如既往的冷清,没有半点的年味。 虞滢以为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年节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想衙差送来了好几个红灯笼挂在了院子中,为这清冷的院子增添了几分喜气。 拿来灯笼的衙差,找到虞滢,把一封信交到了她的手上。 “余娘子,这是伏先生让我交给你的。” 虞滢接过信件,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她回屋后才看信。 伏危与她说了陵水村和其他村子的情况。 情况最好的便是陵水村。 陵水村的病人少,而且虞滢也去瞧过两回,有一半的人已经痊愈,其余人的病情也逐渐好转。 其他的村子的时疫也在好转。他算过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最多半个月,就能彻底解决好这次的时疫。 一通正事下来,在信末,还有一句“我甚是想你,望山是你,望水也是你,日日都在期盼着你早归。” 虞滢莞尔一笑,然后研磨,再拿出了一张信笺。 虽然每日都会有衙差向知县禀告安置处的情况,但虞滢还是写上了现在安置处的情况。 还有就是季馆长邀她去医馆坐堂一事。 另外,还让伏危帮她包两个红包,每个红封放十文钱进去,给伏安伏宁做新年红封。 最后,虞滢也腻腻歪歪了一把,在末尾落下“我亦想念你。”这五个字。 写到最后几个自己,虞滢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怪肉麻的。 写好信笺放进信封中,拿去给了明日一早就要去衙门复命的衙差,让他转交给伏危。 刚把信件给了衙差,外边就有匆匆的脚步声传入院中,然后是隔壁安置重患院子打开院门的声响。 不一会,有衙差跑了过来。一入院子就看见虞滢,忙喊:“余娘子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