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谨之带来的衣裳和东西,你给他送去,都是他以前用惯了的旧物,岭南那边环境差,这些东西能让他过得好一些,另外再给他送十锭金锭过去。” 闻言,霍敏之表情狰狞,左手的指甲无意识的扣上了右手的手腕,在右手被袖子遮住的手腕上,是斑驳且深浅不一的抠痕,还带着淡淡血色。 陈校尉道:“恐怕谨之公子不会收。” “若他不收,便送到周知县那处,让周知县回到玉县后,再告诉他。” 谨之! 伏危! 霍敏之想起在周家,父亲私下见伏危之时,还有伏危看他时那轻蔑的眼神。 霎时间,对伏危的不满与恨意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霍敏之咬牙切齿的想着—— 他不再想让伏危断腿,不想再让他过得惨,他只想他死! 愤怒冲昏了理智,转身便急匆匆的走了。 霍善荣看着门外的影子离去,嘴角冷冷一勾,随即道:“盯着他,若是他找不到合适的人,帮一帮他。” 说罢,端起茶水轻吹了吹热气,若无其事地浅啜一口茶水。 谨之不把他的话听进去,竟真敢出苍梧,到底是翅膀硬了。长此以往,总归有一日会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在此之前,不能再心慈手软了。 谨之,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