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住在云极彩霞,一起过了人间的乞巧节。
他送了她月老的红绳,送了她金铃。
他在姻缘树下,向她表白,金铃和红绳将他们连接了起来。
就像那日在林中,红绳的试探,金铃声永远都在他们之间叮咛而起。
季春辰正打算沐浴,金铃忽然乱响,便听到了急促的敲门声。
打开了门,看到的是泪眼朦胧的梁如因。
“阿因?”
他为她擦拭着眼泪,低头柔声道:“谁欺负我的阿因了?”
女孩一把扑进了他的怀里,将他抱紧。
季春辰只穿了薄薄的纯色里衣,所有触感都极其明显。
他抬手一挥,将门关了起来。
“阿因怎么了?”
梁如因从他怀里抬起头,踮起脚,闭上泪眼,吻住了他。
及其主动地在他唇瓣之间肆虐。
季春辰向来受不了梁如因主动的撩拨。
要说她平常老害羞,像一只纯洁的小白兔,他定然能做个正人君子,逼着自己做正人君子。
可只要梁如因主动一下,他就完全忍不住,想要将她永远禁锢。
屋内蔓延着热气,红绳缠在他的指尖,大手扣着她的后脖,金铃就垂在她的身后,叮咛作响。
另一只手一挥,池子里的热水变凉了一些,弥漫的热气渐渐淡去,却抵不住两人之间的滚烫。
直到梁如因喘不上气,自己往后退了退,季春辰也顺着她,压抑着自己,柔声问道:“今日那么主动?”
“我爱你,好爱你。”
爱的是胡生,是她的小货郎,她的少年白虎,她的季春辰。
都是他。
季春辰明亮的双眼一愣,随即弯起眉眼,“我也爱你。”
梁如因的手开始不安分,他制住了她的手,“乖,别闹,你还要好好休息。”
“我今日好多了。”
季春辰低头打量着她,“气色确实好多了,吃了结魂果?”
梁如因点了点头,却听到一声轻笑,“怎么?结魂果和染花红有一样的作用吗?”
她赖在他身上,极其不安分。
“梁如因,知道这么撩拨一个男人的后果是什么吗?”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意味不明的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
却没想到,梁如因闭着眼,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掌心。
季春辰笑出声。
“梁如因,我真是输给你了。”
一室氤氲。
沙哑间,“阿生……”
“嗯?”
梁如因笑了笑,“疼。”
“喊什么呢刚刚?”
“喊疼。”
男人轻笑,“阿因,你今日很不乖。”
“你想怎样?”
“水不能白放。”
清晨,梁如因挣扎着睁开眼,身上酸疼的紧,想动,腰间却拦了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侧头,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似乎感受到怀里的人儿动了,皱了皱眉,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
梁如因作罢乖乖躺着,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抱着不撒手。
放空时,脑子里不禁会想起一些东西,整个人面红耳赤。
她还是鲁莽了。
她的小货郎终归还是长大了!
都敢欺负姐姐了!
想着想着,她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梦里也一片旖旎。
她红着脸惊醒,懊恼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怎么这副表情?”
梁如因一惊,回过头,看到季春辰懒懒地躺在床边,正低头看着她。
她下意识将被子往上拎了拎,缩着脑袋。
“害羞了?昨夜到底是谁那么主动,一定要缠着我?”
她索性蒙着脸,闷闷道:“你别这么看着我……”
季春辰揉了揉她的头,还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去。
惊得女孩立马坐起,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
季春辰收回了手,挑眉,整个人懒散又妖媚,“不疼了?”
她哑着声音,“疼……”
“给你揉揉。”
女孩没动。
他无奈笑道:“什么也不干,就给你揉揉。”
小白兔这才缩回了他怀里。
没想到又一下子被禁锢住。
果然是哄骗她的!
他向前一压,掐着她的脸,逼她看着他。
“阿生是谁?小货郎又是谁?”
昨夜情到深处……喊错名字了……
梁如因眨巴着眼,呢喃道:“没谁,都是你。”
她可诚实了!
撒谎是什么,她不知道!
“哦?这可真有意思,这么说……小白虎也是我?”
梁如因乖乖点头。
季春辰眯了眯眼。
很乖,很可信,但这是怎么个事儿呢?他怎么不理解?
为什么这么叫他?
他什么时候在梁如因面前断片过吗?
好像也不太可能啊。
梁如因看他半信不信的,缩了缩,靠在他怀里又眯了会儿。
再醒来,就是季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