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墨自责不已,用另一只手来打自己对宋熠月动粗的手。
也不知打了几下,一激动,昏过去了。
而另一边,宋熠月手和臀部都伤得很重。她没想到一晚上不好学,竟然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没有爸爸的允许,她当然也不敢轻易出门。
她先是按照爸爸的吩咐,把听写本的那页纸撕下来。然后先把单词逐个订正,然后开始背单词。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宋晚墨自己醒过来了。他在心里寻思道:“我怎么会?哦,是刚刚……宋晚墨你不能随意心软啊,你要教会她讲原则,要帮她改掉吊儿郎当的臭毛病。你没有错!你没有错!没有错!”转念一想,“难道就没有别的方式吗?非要用这么狠的方式吗?”
他终究没有想通,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
一会儿感觉,她明明是先礼后兵,讲清楚了,她还是犯,才罚的。
一会儿又感觉,已经过去这么多回了,要是这个方式能奏效,就不会有刚刚的那一幕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他打算先不想了。毕竟船到桥头自然直,时间会告诉他,怎样做才对的。
于是,他站起身来,先是敲了敲门,然后打开她的房门,走进去。
宋熠月正站在桌前订正和背单词。
宋晚墨瞬间暖心了不少,他站在旁边,静静地盯着她写。
她写着写着,写错了,她要拿个涂改液。刚拿起,涂改液的瓶子碰到了她受伤的手掌。
涂改液因此便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赶紧慌慌张张地捡起来。一弯腰,臀部碰到了书桌,她疼得直接原地跳起来。嘴上不自觉地尖叫道:“啊!”
她赶紧捂住嘴,回头看了看爸爸的脸色。
宋晚墨的心疼都藏在心里,没有表露出来。
只见她唯唯诺诺地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搞出…这么大动静的。”
“没事。”然后上前拿起她的草稿纸。“单词的话,写完这一行,就放到今晚再弄。你现在假期余额不足。数学才写了一张,上午你就继续自己翻翻书,写完第二张它。下午就要去写地理了。我也上网听了下你们的地理课,下午教你怎么去把地理练习给写了。”
读过前面章节的朋友们,都知道只有挨过打的宋熠月才是最乖的。
她点了点头,赶紧开始埋头苦干。
宋晚墨像个监考员一样,全程陪娃写作业。
大概是中午十一点。
宋晚墨“脱掉”他的“严父”皮袄。把手搭在宋熠月的肩膀上。温和地说:“好了,上午就学到这里吧,先去休息会儿吧!外面的药箱,有药油,你应该还认得。去拿来涂。”说罢,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迈向厨房了。
宋熠月那惊悚的心这才放下。因为,她察觉到,起码这两个小时之内,爸爸的“严父”皮袄会暂且脱下来,回归本色!至于下午会咋样,再说吧!
她一瘸一拐地去浴室给自己涂药,伤痕处基本都发紫,发肿了。棉签轻轻一碰,那感觉跟藤条揍下来的体验感是一样强的。
她懊悔道:“没想到十来分钟的电视剧和几个小时的小说,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她擦完药出来。
发现爸爸却没在家了。
她看向那个昨晚偷偷摸摸都要“宠幸”的电视机,瞬间不敢碰了。
怕一打开,又给里面的剧给吸引住了。晚上就没定力好好学习,明天可能会打得更惨。
她越想越怕,又没别的东西可以打发时间,于是还是回到了房间,去背单词和赶作业了。
背了大概十分钟。
宋晚墨回来了。
他觉得很奇怪,宋熠月怎么没在看电视,然后,想当然地以为,定是在浴室敷药了。
于是,他先在厨房捣鼓饭菜,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有点想上厕所。
他在饭厅喊道:“月姐!完事没?快点出来!”
宋熠月闻声从自己房里出来。
“爸爸,咋啦?”
“嗯?!你怎么从房间里出来?”
“我?不能从房间出来吗?”
“你不是?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方便一下。”
然后匆匆上洗手间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