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晚上有好戏看了!
“你说老五老六那四个会怎么想昨晚老三的事?”图伦扯回了老话题,
“估摸着就是收到风了,他们的安屋才去了阿父那里!等等看吧,十一是他们的智囊,看看十一怎么应对吧?也正好试试十一的底。”德伦德又拍了拍图伦,
“那你的风放的安全吗?查得到吗?”图伦探了探身,
“啧!你十二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德伦德一脸难过,瞧不起谁呢?
“得!那就等着看戏吧!先让他们唱几场吧!”图伦点点头,“我说别动不动就拍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一拍我我就条件反射的想躲。。。”
又看了眼江玉苹,“我拍你吧,你又拍回来了!没完没了的!”
德伦德也看了眼江玉苹,这怂包,还担心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就拍!”说罢啪啪两声,拍在了图伦后背,看你怎么办?!
图伦满脸无奈,小心翼翼得端着碗,叹了口气,“拍吧拍吧!看你这么惦记着阿父的份上。”
德伦德哈哈两声,“你个账犊子!”
账犊子?
江玉苹眨眨眼,看着德伦德,这个词什么意思?
“就是你们说的臭小子的意思!”德伦德收到信息,开口解释道,
“图伦你个账犊子!哈哈哈哈哈。。。”江玉苹噗嗤笑出了声。。
德伦德没眼去看,专心得喝着汤。图伦认命得叹了口气。。。
“金笑!给我来碗汤!”安帕飞人还没进来声音先到了,
“瞧瞧!不止我一个惦记着金笑的牛骨汤!”德伦德朝江玉苹晃了晃手里的碗,
“呦呵!都在这呢!我来的时候还在想呢,你们会在哪?”安帕飞跺了跺脚,笑呵呵的坐了下来,“小羊羔起色不错!在汗账住的还行?”
江玉苹点点头,“骑马过来的?安一衮,巴多力呢?”
“安一衮家不是有新人吗?走不开。巴多力在家宰羊呢,呼图呢?”安帕飞左右看了看,
“跟他安屋去了他们老翁那儿。”看江玉苹脸上挂了个问号,呼勒解释,“老翁就是你们说的祖父的意思。”
江玉苹点点头,看着安帕飞唏哩呼噜地喝着汤,“就是这个味!金笑,还多吗?给我留着啊!”
“安帕飞,最近的消息听说了吗?你怎么想?”江玉苹主动发问,
“能听不到吗?汗账现在可还有别的消息?”安帕飞叹口气,“只盼着大汗长长久久啊!也盼长生天开开眼。。。”
“拗不过的是天命!”图伦拍了拍安帕飞,“慢点喝!”
“要我说,等着看呗!这时候谁心急谁倒霉!”安帕飞点点头,放慢了喝汤的速度,说个不停,“也不知道谁先心急呢?”
“不错!还是安帕飞看得清啊!谁心急谁倒霉!老三他们没让你失望,急了!”德伦德点点头,拍了拍安帕飞,
这是喜欢拍人啊,不单单拍图伦啊!
“啥?三阿堂?”安帕飞瞪了瞪眼,“好家伙!还是没什么耐心啊!”
“啧!也好,这下子大家不用弯弯绕绕的说话刺激对方了吧?不论是真刀真枪还是暗箭暗器,总归是有了个口子。。。”安帕飞摇摇头,“先生曾经说过,太早的介入,也意味着太早的出局!”
“对了,小羊羔,我听这几日刚回来的人说,他们有人听到信萨的消息,估摸着信萨也快回来了!”安帕飞朝江玉苹点点头,
“真的啊!太好了!我还当明年才能有消息了!这才刚十一月呢!”江玉苹很是高兴,最近的日子顺风顺水,没法不高兴啊!
边关,危城。
“信萨,这些日子,多谢你了!这是一些银子,收下吧!”闫嬷嬷很是感激,这一路上这么顺利,多亏了信萨,自己跟江氏吃住都不用操心,也没遭什么罪,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老额丽,你跟江阿嫂就在这里住下吧,这小院子是当年我们图伦少阿堂读书时的,很可靠,柴火粮食,都备齐了,水井也清理了,您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信萨收了银子,
“没有没有了,这的集市,商队,都打听清楚了,我跟你江阿嫂就先熬过这个冬天!”闫嬷嬷连连摆手,不好再麻烦了,
“这的冬日很是漫长,老额丽,江阿嫂,你们有个准备,柴火若是不够了就买吧,别随意上山;粮食若是不够了,就去官府门口左边那条街上的粮店,那得粮价是固定的,有时候冬日还会略便宜一些。平日里紧闭门户,别收留什么人。。。”信萨仔细的嘱咐着,
“至于蔬菜瓜果什么的,不吃便不吃吧,冬日里本来就少见。可去官府右边的街上的饭馆酒楼,其他街上的别去。屋里的火炉仔细着,别烫着,烟囱刚清理的,用一冬天没问题,一会儿趁着天早,我再带你们去买几床棉被吧?宁可用不着,也别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