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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出手打鸳鸯(1 / 2)

“女郎,我等还是快快上山吧。”这黄门看向女郎的目光太过热烈,花枝在一边看了恼极,恶狠狠地剜了温竺宴一眼,出声提醒道。

温竺宴面不改色地收回自己的目光,满含歉意地对宋喜雨唱了个喏,挺直了脊背转身引路。

宋喜雨提着衣裙跟上温竺宴的脚步,这才发现他的身后还挂了条背云,瓷白的玉佩随着他颀长的身姿一步一曳,不经意间描绘出他挺直如竹的脊骨。

宦臣竟然有这样的风骨,她看得莫名眼热。抬眼望了望天时,原来太阳不知不觉间已经升上中天,天热了,心中的燥热与她自身绝无干系。

今日初一,大相国寺请了云游的渡边法师讲经,因而上山的人逐渐开始络绎不绝。

宋喜雨脚步子软,行进地慢,时不时地被经过的人挤推,花枝见了这情形急得跳脚,自家女郎被一群庶民推推搡搡还成何体统。

温竺宴余光瞥见主仆二人的窘态,长臂抻开不断涌来的百姓。他解下自己的背云,恭敬地奉送在宋喜雨的面前,“女郎不若抓着背云的一端,烦请您的侍女走在外侧,奴才隔着背云领您上山。”

花枝见这宦官态度虔诚,心中有些松动,犹豫了一二,家中老夫人说过女郎不能靠近外男,那隔着一条背云应该不算靠近吧?

再说了,这宫中的宦臣也能被称作“男人”吗?

她小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抓过温竺宴手中的背云穗子,塞到自家主子的手中,“你这小黄门真是机灵,难怪能够在太子妃娘娘跟前得了脸侍奉呢。”

温竺宴温润无害地笑了笑,他眼瞄着宋喜雨软若无骨的小手接过背云的穗子,只觉一阵头皮发麻,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花枝瞥见他涔涔的汗,撇了撇嘴,凑近宋喜雨与她耳语,“适才三月,这黄门走了几步就这般冷汗涔涔,奴还从来没见过这样体虚的,女郎日后挑夫婿,可不能只看面皮子,还得叫嬷嬷细探探他底下那物,不然后半辈子可难熬。”

温竺宴听了前半段还能维持几分风轻云淡,听到后几句话只觉如鲠在喉,他脚步一踉跄,险些站不稳。

“花枝这丫头整日口无遮拦。”宋喜雨腹诽,她瞄了温竺宴两眼,果然见他两鬓浸润,耳根子绯红,看样子是听到了花枝的编排。

她攥紧了背云,佯装训斥,“死丫头嘴里又在胡说什么,若是叫祖母听到你满口污言秽语,我看你舌头别想要了。”

花枝见宋喜雨粉桃儿似的脸蛋变成了火焰山,心知自己说错了话,她吐吐舌头,缩了缩脖颈儿,讨好地给宋喜雨顺气,“奴说错话了,女郎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宋喜雨浅浅地漾起梨涡,满目清明地看着温竺宴,“大人不要把一个侍女的话放在心上,世人之气节均在于骨,君子更是戒骄奢重风度,心无污秽才能修成大义,自古风骨与出身地位干系不大,大人不必介怀。”

“大人您说是不是?”宋喜雨顿了顿,给温竺宴主动递上台阶。

温竺宴苦笑垂眸,喃喃应答道,“这是女郎的真心话么?真是……奴才之幸。”

女郎口中说着不甚介怀,况且还一口一声大人,看似在宽慰自己,不过温竺宴心里明白万万不能缘木攀枝。

女郎此举只能表明她的蕙质兰心,若是自己不识抬举自认为女郎在谦卑致歉,那才是犯了大忌。

“若是没有旁的事,大人便继续带路吧。”果不其然,宋喜雨听到他的回应后,端起了疏远淡漠的语气。

三人到大相国寺的时候,已然近午时。宝幢香烛燃得滋滋冒着蓝烟,氤氲寺前。

宋喜雨揉揉酸涩的小腿肚,目光瞥到亭柱上的题诗“青阶更比天上阙”,不由得笑起来,心里想着作诗者一定是在骗人,天上阙若是像此处的石阶这般累人,才不会有人想当神仙呢。

前脚刚踏进寺庙的“解脱门”,手臂就被一道儿力给拉住。

“唉?”宋喜雨檀口微张,惊呼出声。

“我的女郎!你怎么这个时辰才上山来!”眼前环双髻的眯眯眼蓝衣少女名唤宝芝,是祖母身边的贴身随婢,当下宝芝拉着宋喜雨的胳膊肘,一脸着急。

“我上山的时候贪看了几分山景,路上耽搁住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宋喜雨扯了扯头上的簪花,一本正经地扯谎。

“老祖宗在一众贵人之间开下金口,说今日女郎会安排一场盛宴招待她们呢。”宝芝说起来声音中带了几分怨怼,“您又不是不知道老祖宗那秉性,她在众人面前就会有几分飘飘然,眼下晋王妃她们都在呢,几次三番来催奴婢上菜。”

花枝闻言跺脚皱眉,“女郎还没上山呢,你哪里有菜给她们端上去?都到了佛门重地还贪恋俗世那一嘴,真是够人受的!”

宝芝觑了觑宋喜雨的脸色,见她眼观鼻、口观心的娇憨模样,也放下心来加入花枝的口伐,“正是!”

二人唇枪舌战了一会,宝芝惊叫,“哎呀!花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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