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一场,并没有人员伤亡,又涉及到豪门颜面,最终,警察教育了赵若汐与孙嫂一番。 临离开时,女警将沐清辞拉到一边,让沐清辞记下她的手机号。 “这是法治社会,你不能向黑恶势力低头,你要是不方便直接报警,就给我打电话!” 沐清辞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女警,眼眶不觉有些湿润。 瞧,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关心她的! 送走了警察,顾玄琛拥着沐清辞,与顾锦铭站在院子里对峙。 “赵若汐杀人放火,大哥都要护着,那我妻子呢?她什么错都没有却遭此横祸,我身为丈夫,难道不该替她讨个公道?” 顾玄琛神色森然,望向赵若汐时,眼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半晌,顾锦铭咬牙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顾玄琛冷声说道:“让她滚出顾家大宅,再敢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给大哥面子!” “凭什么?长嫂如母,我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我不走!” 听到自己要被赶出这象征着地位与权势的大宅,赵若汐慌了。 “再者说,你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吗?我还不是为你好,是姜月晚找我……啊!” 不等赵若汐说罢,只见顾锦铭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当即,她口鼻就涌出鲜血来。 “混账东西,还敢胡说八道?” 顾锦铭一改平日的儒雅,戾气极重抽了赵若汐几个耳光,骂道:“马上给我滚去南郊别墅,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沐清辞不说话,也不阻拦,就那么冷眼看着满脸是血的赵若汐被塞进车子离开。 她不是圣母,不会给意图伤害她的人求情,不落井下石狠踩几脚已经是她慈悲为怀。 今日她能全身而退,实属侥幸。 若她是赵若汐,早早就安排身强力壮的佣人埋伏,在一进门时就先收了对方手机,二话不说将其捆起来打个半死,哪里能给对方打电话报警的机会? 赵若汐头脑简单又过于自负,以为喊一嗓子就能唬住她,这才给了她求救的机会。 现在想想,心中竟不觉有几分后怕。 她忍不住抬头看了顾玄琛一眼,只见他也正好低头看她,四目相对片刻,顾玄琛握住了沐清辞的手。 “别怕,我在呢!” 他抬头,又望向蜷缩在角落里的孙嫂,一招手,只见两个保镖从门口走来。 “将她给我提过来!” 瑟瑟发抖的孙嫂被拖到院子中央。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顾玄琛居高临下看着孙嫂,声音很冷。 孙嫂脸色煞白,裤裆甚至一片湿意,她抖着嗓子说道:“二少夫人礼服被换掉的事,是大少夫人吩咐的。” 听到这话,沐清辞一怔,片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礼服和鞋子的事是她冤枉顾玄琛了,行,那这事儿就算翻篇。 “您给二少夫人准备的礼服与首饰,还在我房间里,我马上就送过去,求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孙嫂一边磕头认错一边求饶。 “处理掉!” 顾玄琛一挥手,两名保镖拖着孙嫂离开,任凭她如何哭喊都没有用了。 原本嘈杂的宅子瞬间变得安静,沐清辞没兴趣追问孙嫂的下场是什么。 孙嫂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呢?都是成年人,总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卧房里,顾玄琛双臂抱胸靠在更衣室门口,看着里面的沐清辞笨手笨脚换礼服。 终于,他有些不耐烦了,上前帮着女人穿好礼服,又趁机揩了好几把油。 这才是顾玄琛亲自替沐清辞挑选的礼服,一套宝石蓝的丝绒V领裙,腰身掐得很紧,完美勾勒出沐清辞的好身材。 搭着同款的镶钻小高跟鞋,尺码刚刚好,一点都不挤脚。 “昨天你光脚下车时,我猜到鞋子可能出了问题,但当时……只能将错就错,让你受委屈了。” 顾玄琛从背后拥着沐清辞,凝视着镜中妩媚动人的女人,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温柔。 既然提及了昨晚的宴会,沐清辞从顾玄琛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的眼睛。 “今天你去实验室给我送钱夹了对吧?我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 顾玄琛嘴角的笑容淡了些,从喉咙深处“嗯”了声,算作回答。 “对不起啊,让你误会了。” 沐清辞一向都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当即就道歉,语气很诚恳。 “当时那种情况下,我确实有卖惨的成分,毕竟姜月晚那么多帮手,甚至连你都是她的旧爱,反观我……” 顾玄琛何尝不知道昨晚那一桌子人都是姜月晚的人?又何尝不知道沐清辞孤立无援? 沐清辞后退几步,坐在换鞋凳上说道:“若非被逼到绝境,谁愿意把自己的伤疤揭开呢?我确实作秀,但我没说谎。” 她笑容我微微凄凉,说道:“你想听我从前的事吗?想知道我如何在养父养母的虐待中挣扎度日吗?” 顾玄琛的心猛然一抽。 不等他开口,沐清辞忽然起身,语气微微有些烦躁。 “算了,不说了,给你解释个屁啊,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当着顾玄琛的面脱掉礼服,扯过睡袍裹在自己身上,这才望向顾玄琛。 “你与姜月晚幽会的新闻我看到了,怎么样?开心吗?进展到哪一步了?” 顾玄琛看着沐清辞的眼睛,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不悦的情绪。 但是她的眼神那么清澈明亮,甚至还……隐约有些兴奋,像是在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你们读博士的,是不是都很变态?” 半晌,顾玄琛才咬着后槽牙问道。 遭受到一万点暴击的沐清辞:“……” 卧槽!少爷你不讲武德,一言不合就搞人身攻击! “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结果我与别的女人传绯闻,你竟冲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