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才玩儿了两轮,以往不夜战到天明就不休息的禅院甚尔却兴致缺缺地停了下来,转着手里圆圆的筹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荷官看禅院甚尔面前的一把筹码看的眼热,小心翼翼地询问:“禅院先生,您这是……”
禅院甚尔回了神,斜睨了荷官一眼,然后丢了几个筹码面无表情地说:“没事,继续。”
钱哗啦哗啦地从自己的口袋流进赌场的口袋,禅院甚尔却没什么表情,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钱一样,这样大手笔的样子显然吸引了不少人伫足,有人眼热地想要凑近禅院甚尔和他说话,结果才刚起了头就被禅院甚尔冷冰冰的眼神冻住了。
谁也不知道禅院甚尔会在这里停留多久,不过看以前的样子,在筹码用光之前他应当是不会离开的。
赌场老板脸都快笑烂了,心想多多益善,结果吧,人有时候是不能太开心的。
禅院甚尔口袋里的铃声响了两下,他随手接起。还以为是孔时雨。
“干嘛?”禅院甚尔语气不好,听筒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很小声地喊了一句:“甚尔?”
禅院甚尔手僵住了,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是他之前保存下来的号码,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老师。“你在干嘛?”佑果疑惑地问:“那里怎么那么吵?”
禅院甚尔脸皮绷紧,下意识把电话挂断了,挂断后他又盯着手机眉头纠结在一起看了半天,手机像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想不通,他下意识关电话干嘛?他想去哪里都可以,佑果又管不到他。
挂断电话的禅院甚尔把注意力放在赌桌上,随手甩了几个筹码后连结果也没看,剩下的时间门光盯着手机了。
结果刚才还响铃的手机却死一般的安静,禅院甚尔看了又看,脸上的表情更加晦涩难辨,周围的人都感觉到寒气,齐刷刷地退避三舍。有人鼓起勇气想问问怎么了,结果被禅院甚尔看了一眼后冷汗涔涔而下,感觉自己已经死掉一个来回。
盯着手机的禅院甚尔捏着筹码不知道再想什么,他没下注,周围人也不敢催,这幅严肃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他在考虑什么人生大事。
实际上禅院甚尔只是在想,他怎么还不打电话!
下一刻被禅院甚尔眼神都要盯出一个洞的手机终于响了,禅院甚尔看清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谁,凝结着冰霜的脸终于化开一点,他等了一会儿才接通电话。
这次不是凶巴巴的“喂”了,禅院甚尔握着手机起身往外走,没人敢拦,最后只听到他握着手机懒懒道:“嗯,刚才手机有问题。”
……
“一会儿就回去了。”
听到他说话的人:……你放屁吧!
*
禅院甚尔回去的时候步子挺轻快,肉眼可见的愉悦,推门进去时佑果正坐在茶几前握着惠的手写字,而津美纪就坐在旁边写作业。
小孩子手胖乎乎软绵绵握不稳笔,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不太好看,佑果就握着他的笔教惠写字,写出来工工整整,赏心悦目。
看着写出来的字惠开心的嘴巴都要翘到天上,但看到进门的禅院甚尔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快就落了下来。
禅院甚尔扬扬眉,心里冷哼。
“你回来啦,甚尔。”佑果和禅院甚尔笑了一下。
禅院甚尔:“嗯。”
他走上前,像是随手一丢把一张银行卡丢在佑果手里,佑果盯着卡看了一眼,“你这是干嘛?”
禅院甚尔随口说:“还你的钱。”
佑果表情惊愕,他好像完全没有期待过禅院甚尔会还他钱这件事钱哗啦哗啦地从自己的口袋流进赌场的口袋,禅院甚尔却没什么表情,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钱一样,这样大手笔的样子显然吸引了不少人伫足,有人眼热地想要凑近禅院甚尔和他说话,结果才刚起了头就被禅院甚尔冷冰冰的眼神冻住了。
谁也不知道禅院甚尔会在这里停留多久,不过看以前的样子,在筹码用光之前他应当是不会离开的。
赌场老板脸都快笑烂了,心想多多益善,结果吧,人有时候是不能太开心的。
禅院甚尔口袋里的铃声响了两下,他随手接起。还以为是孔时雨。
“干嘛?”禅院甚尔语气不好,听筒对面的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很小声地喊了一句:“甚尔?”
禅院甚尔手僵住了,他低头一看,屏幕上是他之前保存下来的号码,上面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老师。点半点,佑果从系统那里知道卡里的数额后忍着没亲一口卡,而是欣慰地摸摸惠的头说:“你爸爸终于能吃上肉了。”
惠:其实不给也是可以的。
顶着禅院甚尔的压力惠没敢说,被佑果握着手教写字的时候禅院甚尔凑过来看了一眼惠自己写的字,然后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
“写的挺烂。”
惠敢怒不敢言,眼圈变红了一圈。
佑果怕孩子气坏,赶紧安抚两句,然后对禅院甚尔说:“你写的就很好看吗?”
禅院甚尔咧嘴一笑。
不巧了,虽然禅院家是个臭不可闻的垃圾场,不过也是个非常会装模作样的垃圾场,至少在让族中的子弟们学习这方面上还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