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各个方面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很棒!” 姜文山做了个比大拇指的手势,然后看向了江绍宁,这个小孩,天赋极好。 下课后,他将江绍宁叫到身边:“小江,我听完你们的歌曲后,有个疑惑,我发现你给他们的部分都设计的很好,但是你自己那部分却没什么突出的设计,这样会不会吃亏呢,我知道你是为了他们的成绩着想,但比赛就是比赛,我是不建议你让Part的。” 江绍宁笑着道:“姜老师,谢谢您,您放心,我不会吃亏的,也不会让您失望的。” 她将眼睛看向两位正在拼命练习的C等级队友,或许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舞台了,她也尽力了,你们一定一定要全力以赴啊! “啊!”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张哲远一声大叫,接着他就摔倒在地上,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脸色变得煞白,他呲着牙捂住脚踝,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 江绍宁和姜文山顾不得聊天,赶紧跑了过去。 姜文山端详道:“崴脚了?” 他上手动了动,张哲远立刻疼的大叫起来,看来崴的不轻。 “罗子杰,快,去拿云南白药!”江绍宁朝着围过来的罗子杰道。 “啊,上次放在傅哥那里了,我去问问傅哥他放在哪里了。”罗子杰一溜烟跑了出去。 半晌儿,罗子杰喘着粗气道:“傅哥说在他房间的桌子上,房间没锁门,你可以直接进去拿。” 江绍宁气喘吁吁地回到宿舍,打开傅晏亭房间的门。 相比于起床连被子都赖得叠的罗子杰,傅晏亭不在的时候,房间干净整洁,不染纤尘,江绍宁来不及赞叹,转身在桌前寻找起来。 好在桌上东西不多,江绍宁一眼就看到了那瓶云南白药。 拿起云南白药刚想离开,桌上一件东西吸引了江绍宁的注意。 那是一张从寒城到北京的商务座的动车车票,日期是五天后,身份信息是傅晏亭本人。 傅晏亭,要走了…… 五天后,那不是三公结束的第二天吗? 难道傅晏亭不参加决赛了吗? 江绍宁拿起车票,微微皱眉,假如傅晏亭不参加决赛,不和她一起成团了,就没人会炒他们的CP了。 这不应该开心吗? 为什么她心里反而觉得有一丝惆怅。 其实想想这家伙也挺好的,虽然出身世家名门,但一点大少爷的恶习都没有,平时也低调的很,该坐公交坐公交,该坐动车坐动车,完全不是那种张扬跋扈的性格。 江绍宁将车票放回到桌上。 回到练习室,江绍宁拿出云南白药,给张哲远涂了涂,对方的脚一会儿就肿的老高。 张哲远耷拉着脑袋,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沮丧。 “对不起江江,是我太不小心了,要不你们放弃我吧,还剩四天时间就要比赛了,我肯定跟不上你们了,江江你这么天才,现在把五个人的词分到四个人身上,一定来的急的!” 张哲远的声音有些颤抖,谁都能听出他话里对舞台的不舍,于是大家心里更是难过。 罗子杰:“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我这个药很好用的,万一三天后就好了呢,就又活蹦乱跳的可以上舞台了呢!” 方灿星:“是啊,上次你说过,猜丁壳赢了和江江组队,运气超好,这次一定也会运气超好的!” 张哲远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呢?我这个脚崴成这样,三天肯定是好不了的,而且就算好了,又能怎样,我也只会拖累你们,你们还是听我的吧……” 说着,张哲远哽咽起来。 都走到这里了,他从一个F等级的选手,拼到C等级,又杀进了江江的队伍,他一路披荆斩棘,怎么甘心在现在倒下! “唉。” 罗子杰叹了口气,看向江绍宁。 所有人都看向江绍宁,都在等她拿主意。 从刚才以来,江绍宁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最终,她斩钉截铁道:“我们的队伍,一个人都不能少!” “对!我们的队伍一个人都不能少!” “交给我吧。” 江绍宁道。 江绍宁一发话,整个队的队魂凶凶燃烧起来。大家的心中都有一腔热血在汹涌,仿佛只要有江绍宁在,所有的困难都不是困难。 她就是大家心中的神明! 这个担子很重,但江绍宁还是咬紧牙关扛下来了,她甚至还在姜文山导师面前说过,她不会令他失望的,所以一整天都精神恍惚,思考解决方案。 回到宿舍后,她看到傅晏亭房间的灯亮着,便上前敲了敲门。 在得到对方允许后,她走进来道:“今天的云南白药,谢谢你。” 傅晏亭道:“这本就不是我的,为何要跟我说谢呢。” 江绍宁神情恹恹的,说完这句话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阿渝。” 傅晏亭的声音磁性中带着一丝忧虑,而这句话的尾部,却叫了阿渝这个名字。 有多久没人叫她这个名字了。 久到江绍宁都觉得,那好像真真切切的是上辈子的事了。 可是听了,为什么会有种想哭的冲动。 江绍宁突然上前一步,怒道:“傅晏亭,你是不是要走了?” 傅晏亭沉默了一会儿:“嗯。” “那你……不参加决赛了?” 江绍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但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 “不参加了。” 傅晏亭这话说的很平静,像是已经决定了很久的事。 “怎么可以想参加就不参加,怎么可以说不参加就不参加!傅晏亭,那个舞台是多少练习生坚持的梦想!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个舞台,难道不是你的梦想吗?” 江绍宁一直觉得,傅晏亭对舞台是很热爱的。 傅晏亭偏过头,垂下眼眸:“不是。”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江绍宁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