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还有个里屋,扯着个人高马大的人走进去,果不其然有张整洁的床,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向那张五官深峻的脸。
“你坐好,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哦。”
姜轶无奈跟哄小孩似的,生怕他跑了。
随后在男人的凝视下软软地走出去。
姜轶拖着这具娇弱的身躯一瘸一拐地出了屋子,走到外侧的院子上假意扯草,实则早已将神识放入空间,从自己那绿油油的草坪上揪了一把草,抽出神识时手上将草替换。
仙壤空间内里的草虽然没波斯菊那么神效,但是治疗皮外伤也是绰绰有余,哪怕这种浸了毒药。
然后赶紧走到屋里那土炕台边,在上面拿了个石钵,想必是男人很少在这生活,但凡是土炕台上的石器还是其内的炕膛都是一层不染……
姜轶将东西放在石钵捣鼓完事后,双手捧着石钵往里屋走去,见那人在床上打坐,一袭黑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姜轶:……
她在这边累死累活,他在那边矜贵高坐。
他是病人,他救了她,她也是为了得到他的感激。
姜轶默默地擦了一把热汗。
见他睁眼,姜轶的脸上立马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笑得有点假,那人见她一笑立马把眼神移开了……
保持着一副不堪入目的表情。
她容貌没变啊!她从小受到的情书不断,因心动而得的仰慕值也是只多不少!
罢了罢了,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
姜轶自己与自己和解,将石钵放到床头的架子上,此时的姜轶就有点手足无措了,看着石钵发愣,等下该咋做她还没想好呢,这草药必须贴敷。
等等是直接默不啃声地扒他衣服,还是开口要他脱衣服?
深受校园荷尔蒙迫害的姜轶,在几方穷追难打下,她为了安宁也只谈了一段恋爱,所以此时的姜轶扭捏了……
而身后那低沉冷冽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你到底会不会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