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细小的跟米粒一般大，表层呈十字花状爆开，里面血肉翻涌，在愈合之后留下一个浅浅的十字星。
这样的伤口，路志城有很多。
幸萱萱愣在原地，脑海中想的不是这群人跟曹与岩有什么仇，而是——妈哒有完没完，怎么事儿这么多。
“啊！？”她将衣领整理好，淡定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不认识曹与岩。”
“没关系，我认识就够了。”路志城和贾西悦对视一眼，齐声问，“你什么时候遇到那个光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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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铧集团不愧是呈文市的经济标杆，占据了市中心最繁华的一条街，街道两侧入口处配备了二十人的警卫小队，出入审核严格。
盛饮清拿着沉津给她临时开的快速通行卡，在集团大楼下看了一会儿，天色还在，她在对面要了碗肠粉。
“顾客011号支付88元，小份肠粉，多加花生酱。”
盛饮清靠在店门口的墙上察看着沉津给她发过来的泰荣康个人信息，不知道是习惯还是怎样，沉津竟然发送过来一个加密文件。
盛饮清看着密码输入框沉默了半秒，问，“我要是开了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吧。”
沉津看着文件显示，原本要发送的话被他一字一字删除，重新发送。“不好意思，内部网上权限没开，文件转送后自动加密。”
“哎呀我靠你们这么点东西还需要加密，”盛饮清服气了，“泰荣康的个人信息百度就能查出来，除非你告诉我你给的版本是珍藏版，比如他养了几个小老婆最爱的是哪个或者他保险柜密码，不然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沉津：“……”他转手上百度输入泰荣康，看着弹出来的那人以及详细到他的几段婚姻妻子的娘家情况，真真假假一应俱全，确实比他给的要详细，起码字数多。
“这里面有很多都是假的，图片P的脸都变形了。”他嘴硬，“看我给的那个，那是精准版。”
“密码是T……”
“不用了。”盛饮清看着对面升起来的广告，泰荣康那张仿似倭瓜一样的脸被缓慢地投放在半空中，二十多层的大楼被投影占据了大半，玻璃上特殊的反光材料让人像看着像是在半空中，笼罩了半条街，盛饮清端着刚出锅的肠粉就在他的影像之下，她拿筷子叉了一口，对着那边连线的沉津说，“你肯定没来过宛铧集团总部这里。”
沉津：“？”
泰荣康中年发福，身上穿了件灰马甲没有穿外套，发顶已然稀疏，脸上的肉因为年纪大了皮肤松弛下垂，眼睛半阖，周身是一种不好惹但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慈祥感。
盛饮清一边端着肠粉一边看他直播，“这人看着不像是有生命危险啊，你看他还有心情直播。”
投影以直播的形式展现，接口连接最大的网站，沉津切换到直播现场。
“宛铧基地，创建占地三千公顷，内设最大的孵化城，并带有附属试剂研发中心。”泰荣康的声音是一种不符合他本人的激昂，“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宛铧集团将与实验团合作生成……”
“我现在进来了。”盛饮清刷沉津给的快速通行卡进入大楼，进门环绕了一圈，她问，“里面没人？”
沉津：“我这边显示保安并未撤离。”
“懂了。”盛饮清按下楼层，在等电梯的时候看着外面有几辆车行来，车子停在集团大楼门口，不过几秒车上下来一群人。“藏起来了？”
她看着电梯还停留在十楼，转身往安全通道去。
“你说这群人是来做什么的？”盛饮清打开安全通道厚重的大门，轻轻合上。“不过话说回来，李芝芝看着不太像泰荣康的女儿。”
沉津：“不知道，你躲开他们，小心点。”
沉津：“怎么说？”
盛饮清掐着时间慢悠悠往楼上去，边走边说，“我身后有人追过来了，应该是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被看到了。”
身后的脚步声并不密集，跟她始终保持在一个让她紧绷但又不至于被吓到落荒而逃的距离，盛饮清还有闲心回答沉津的问题，“沙皮狗基因分裂也不能生出小博美啊，泰荣康跟李芝芝可没有一丁点儿相似的地方。”
“……”沉津看着盛饮清的定位小红点移动速度堪比蜗牛，让她快点，不然他都怕等她爬上去泰荣康人没了。
盛饮清烦躁，“别催，催什么催，我是在爬几十层楼，马拉松你还得给人时间呢。”
沉津：“所以你为什么不乘坐电梯？”
盛饮清理直气壮，“不是你让我躲开他们的吗？”
你不能……等他们上去……再进去吗？
算了。
沉津不敢跟她抬杠。
盛饮清要是撂挑子不干了，他现在追过去也来不及。
紧接着，盛饮清又说。
“今天来的人有好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