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细致的挑选活动了,苏钰瑕七人齐上阵,手中拿着事先按照阿成描述画好的图案。
经过细心的比对之后,苏钰瑕七人沮丧的发现,竟然是没有一件衣服是符合的。究竟是他们画错了,还是阿成记错了?
不过阿成也不在这里,他们并没有办法直接询问。最终七人互相商量了一番,决定回到昨天的地方去找阿成确认。
何望轩边往外走边说:“昨日怎么不让阿成直接画下来?或者说我能画好了,为什么不直接先让阿成确定一下?”
“这几张图都是在今天赶来的路上临时画出来的,倒是想和阿成确定一下,这不也没机会吗?谁叫我们昨天都没有想起这件事。”苏钰瑕接嘴道。
“无妨,就是再多跑一次。”白钰璧劝慰道。
“唉,就是要再累一会儿,觉得这几日的运动量真是能抵上我这小半辈子了。”嬴墨羞感慨道。
“确实有些累。”楚长宇说道。
坐上马车,远离了冠簪楼之后,李淮坤突然提出了一个众人都没有想到的问题:“你们不觉得,萍娘那群人有些奇怪吗?”
嬴墨羞反问:“哪里奇怪了?我觉得她们挺正常的呀。”
李淮坤对着嬴墨羞笑了笑,又正经了脸色说:“我这人从小对情绪就很敏感,能够八九不离十的判断出一个人的情绪。第一眼我看见萍娘的时候,就觉得她并不像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着急。不……不对,着急还是有的,不过并不是那种对冠簪楼不能开张的那种对金钱的着急,而是另外一种着急。呃……我这样说,你们能懂吗?”
“似懂非懂。”嬴墨昭说道。
“好吧。”李淮坤无奈扶额,又换了一种说法,“就是说萍娘有一些表里不一,她对于冠簪楼能不能开张,能不能赚钱并不关心,反而在她的潜意识里是更关心另外一件事的。而且水仙那几个姑娘,甚至表现出了心虚的情绪。但是平常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心虚……”
苏钰瑕眼眸闪了闪,其实她和李淮坤一样,也感到了一些违和感:“人在撒谎的情况下,你下意识的心虚。”
这是一个很肯定的陈述句,让车内的人心脏都不由得跳了跳。
苏钰瑕抬眸,看着众人,意味不明的说道:“她们……也在隐瞒什么呢……”
“也?”嬴墨羞皱眉。
“是啊,你们不觉得我们这两天的行动处处受限制吗,除了得到一些看似很有用的线索之外,一直都有人故意向我们隐瞒许多事情……”嬴墨昭说道。
“的确,管家他们有秘密,这冠簪楼也有秘密,秘密叠秘密,这谜团是越来越多了。”白钰璧神色也不好看。
“我觉得冠簪楼隐瞒的东西更加的重要,这好像是她们所有人一起守护的东西,他们好像都串通好了。所以,我们现在必须找一个跳出冠簪楼却又和冠簪楼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人,向他打听一下,这个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李淮坤提出方案。
“那我们现在到底要从哪里去找这么个人?”嬴墨羞说。
白钰璧眸光亮了起来:“我倒是有个人选,就是……,你们看怎么样?”
听白钰璧推荐完,马车内的其余六人神情皆有些怪异,尤其是苏钰瑕,看向白钰璧的眼光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那也只有他了,就这么定下来吧。”嬴墨昭一锤定音。
何望轩神情落寞的说道:“还是按照原计划先去找阿成,待他确认那个图案之后,我们再去找那个人。”
“也只能这样了。”楚长宇闷闷的接话道。
马车继续行驶着,但车外却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滴答滴答”的,不断敲打着马车。
“外面可是下雨了?”嬴墨羞问车夫。
听见问话,车夫连忙回答道:“是的,雨下的小,但是很密。”
嬴墨昭听及此,再次说道:“先停在一个卖伞的地方。”
“好的。”车夫答道。
嬴墨昭转头又对几人说道:“待会儿我下去买伞,你们在车上等着便是。”
“嗯。”苏钰瑕应声。
这里除了她,就属嬴墨昭的身体素质最好了,所以苏钰瑕还答应的那么痛快。要是其他人提出了这个要求,苏钰瑕还不一定会应声呢,毕竟他还要担心另外几个人淋了雨之后会不会感染风寒什么的。到时候又会浪费一定的时间,反而拖慢了案件的进度。
“那哥哥你记得挡一下雨,最好快一点,不然感染风寒就不好了。”嬴墨羞细心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