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越越。
“越越那是什么啊？”
“柿饼，天寒时还是结了霜的柿饼，快尝尝，应该很甜的。”岑越递了一个过去。
齐少扉咬了一口，当即是点头好吃，“好甜啊。”
“是甜，好吃。”
初五时，苗寇长峰回来了，两人架着骡车，黑外头跑着，回去时，苗敲了齐家侧门，跟赵婶：“今个天黑了，就不去打扰小越哥了，劳烦赵婶跟小越哥一声，俩明日来，长峰打了只鹿，吃涮火锅的话，有鹿肉吃。”
赵春花听得惊讶，她还没见过鹿呢。等苗车子走了，拴了侧门，忙去前头回话。
岑越一听鹿，也镇住了。
“吃、吃鹿肉？”
齐少扉好奇：“越越鹿肉好吃吗？”
岑越哪里吃过这个，摇头没吃过。齐少扉也没吃过。全都好奇鹿肉什么味。
第天一早，寇长峰扛着半只鹿，姜苗拎着俩兔子来了。
岑越一看：……
“你们这回去一趟，收获很丰富啊。怎么打的？”
姜苗：“兔子是黑咬死的，这鹿不是回去们村的山，们村里山得往深走，不然没啥猎物，长峰的。这个是回来的时候，雪天地里撞见的，长峰能是山上跑下来的，让们遇见了，算它要进咱们的火锅里……”
因为肉太多了，他们家的小羊羔肉就暂时放一放。
岑越来年开春吃烤羊肉好了。
先收拾这个。
鹿肉、兔肉，寇长峰拾掇这个很利索，那刀子三两下剥皮去骨，岑越看了下就进灶屋熬锅底，问苗能吃辣吗？
应该是能吃的。
“能的，和长峰都能吃辣，他比还能吃。”
岑越打算熬两个锅，一个麻辣的，一个番茄汤底——西红柿下来后，为了这个番茄汤底，他将西红柿熬成了酱，以保存久一些，如今能上了。
汤底高汤的鸡汤，鸡茸过了一边，去油去腥。
炒过的辣椒花椒还有香料，高汤一冲，这个味，姜苗已挪不动道了，好香好香。
赵婶也过来了。
岑越做的时候没遮藏，一向都是如此，跟着赵婶梅香几人：“你们馋了，一会也做一锅吃一吃，东西都是现成的。”
过年时炸的鱼丸、肉丸，还有鸡腿啥的。
昨日王壮家送来的萝卜。赵婶早上跑出去买了豆腐、油豆皮——这个贵，还有晒干的木耳泡开，土豆切成片，梅香擀了手擀面。
林林总总的，涮个火锅是够了。
鹿肉和兔肉，吃不了这么多，岑越看着收拾，现外头冻一冻，切成片的，鹿肉偏瘦些也有肥瘦相间的位，这个就当肉卷使了，还有做成腌制的。
岑越问苗吃不吃麻辣兔子？给你炒一个，回头好下饭。
姜苗啥不吃，听了就咽口水，吃吃吃。
一只兔肉就爆炒。
锅底做好了，炭火炉子连着锅都备好了，往上头一架，咕嘟咕嘟滚着，锅是两个砂锅。
忙活了一早上，这会谁都不觉得辛苦，齐少扉是忙前忙后端菜的，等坐下来碰了杯，谁也不什么客气话，开动！
鹿肉有些腥味，好是涮麻辣锅以，腌制好的鹿肉那就是两个锅都以涮，腥味也淡一些。
兔子特好吃，爆炒放凉以后，油脂浸入其中，有点像冷吃兔的味道，岑越爆炒时，还下了一花生米——
花生米都是炕干，皮衣是阿扉搓掉的。
家都忙活出力了，吃起来很是痛快，边聊边吃，姜苗：“回娘家，村里人还惊小怪，咋滴就是小越哥你这儿真当长工，那也能回家吧？小越哥又不是那样克扣的人。”
“家里怎么样？你奶奶身体如了？”
姜苗：“阿奶骂还是照旧骂，看身体好着呢。”
“怎么就骂你了？”岑越不解，过年的回去一趟，姜家人其实疼爱苗的，不应该啊。
姜苗嘿嘿笑，有点害臊：“和长峰闹着玩，让他背，阿奶看见了，嫌不疼长峰，咋不疼了，当天夜里就好好疼了长峰！”
“……咳咳。”这话题就有些阿扉不宜了。岑越换了话题，反正苗和寇长峰夜里如，那肯定不是苗嘴上的嚣张‘疼一疼长峰’，估摸第天腰疼的是苗自己。
“家里孩子呢？”
“都好着呢。”姜苗到这儿，有些正：“和长峰商量过了，不想早早生娃，耽误生意，想着再过几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