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忙完?”齐扉从邹长青的书室。
岑越点头,“今年果子买卖闲。”
“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齐扉牵越越的手,摇摇头,说:“天气热,越越歇一歇,做饭。”
“那就看梅香做什么。”
傍晚时,梅香烧绿豆汤,放凉的,拌份凉菜,还包的素馅虾肉蒸饺。桃花乡在北方,鱼虾见过也是没有,这活虾还是桃源乡那边送的。
岑越差人给送寒瓜,早上桃源乡的堂兄就送一桶河虾。
当天下午,就进两人的饭桌上,河虾还给俩姨娘、二苗那儿各送些。姜二苗吃惯这个,起先是要的,后岑越说要是过敏的话,尝尝鲜好,回去跟鸡蛋炒也香的,姜二苗带一些。
下午回去时,夫夫俩打扫完,寇长峰就在一旁剥虾,姜二苗听小越哥的话,要拿鸡蛋炒虾仁,大黑蹲在旁边,是虾头一口一个。
素三鲜蒸饺是好吃,岑越调的料汁沾更香。
齐扉如今吃东西慢条斯理,雅风度,岑越吃饭照旧,快慢,也发声响,到底没齐扉吃东西看赏心悦目。
“越越,你老看我干什么。”齐扉停下筷子说。
岑越便说:“我觉有点习惯,你一下子成大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越越要慢慢习惯我成大人。”齐扉抄筷子给越越夹菜,开心说:“我喜欢做大人,做大人好,能保护越越。”
岑越:“……管你是什么样的,都在保护我。”
晚上吃饭,清风徐徐的有些凉快,两人便门散步,走一圈,回洗漱过,便上床睡觉。
……其实睡的。
屋里有蚊子,岑越吸几个包,本是想吵阿扉的,结果阿扉打扇子慢慢的对他扇风,岑越:“你还没睡呀?是是我翻吵醒你?”
“没有,我睡。”齐扉说:“可能之前睡太多。”
床帏内一方天地,黑漆漆的,两个成年男性睡在一处,说话呼吸声就在耳边,静悄悄的有点暧昧滋生。
自打齐扉病好后,明明两人相处还同以前一般,可有时候又有些同,就像如今,两人以前在一张床、一个窝里,互相手脚贴,早上睡醒时,岑越还在齐扉胸怀中醒过,或是小阿扉贴他的大腿——
岑越有尴尬过,过两人之中他占‘年长’份,这种尴尬除第一次时,快就消下去,该做什么做什么,是个‘正经人’,即便是偶尔的心动,也是阿扉真挚的‘孩子心’感动的。
而像如今。
成年人的暧昧混尴尬,懂懂啊!岑越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情愫,耳边阿扉说话声,都让他有种期待又知期待什么的感觉。
岑越:……他这是在干什么!
“睡吧睡吧,用打扇子。”岑越故作轻松镇坦荡的说。
隔壁的齐扉手一顿,过好一说好。
屋里又恢复静悄悄的,彼此呼吸交融,岑越知阿扉没睡,阿扉肯也猜他也没睡——
这种感觉又。
岑越心跳的有些快,极力镇压下去,脑海想阿扉,换做旁的,比如明天吃什么、做什么菜——阿扉好,肯能做一些儿宜的事情,而且他说可以做,也没说现在做。
他到底在想什么!
岑越脑海想多,最后还是迷糊睡,他知,自己呼吸节奏平稳后,旁边的齐扉侧,偷偷的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小声说:“越越~”
呼呼呼~
齐扉偷偷的凑过去,轻轻的用唇碰下越越的额头,就像之前他病中昏沉过去,越越亲他那般的亲他。
阿扉好喜欢好喜欢越越啊。
第二日时,齐扉还是早上趁凉快,去客院同邹长青一起研习医书,晌午回吃饭。午睡时,岑越发现屋子里多一股淡淡的清凉香味,追味便看见,窗户下的案桌上,除花瓶,还有一盒香。
香烟袅袅升起,是清淡的白烟。
味有些清香,闻起还有种凉凉的感觉,像是加薄荷。
齐扉说:“早上做的香,驱蚊的,添些干薄荷,后味是檀香,凝神静气的,有利睡眠。”
晌午午睡,岑越就睡香,没有蚊子打扰,而且睡后,边凉飕飕的,岑越想那香里添薄荷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