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然后一个大阴影就扑过,把他一团抱住。
齐扉说:“越越,这样就冷。”
“……大崽。”岑越抬头,带酒意说话有些黏黏糊糊的,他却知,还觉自己是大人,捏齐扉脸颊,“你现在的呀。”
齐扉鼓下腮帮子让越越戳的好玩。
“越越,你最初叫我大崽,是宝贝的意思吧?是把我当儿子哄玩的吧。”
岑越:……
大崽真的变聪明。
“唔唔,我醉,听懂你说什么。”岑越装糊涂听懂,眨眨眼,说好困好困。
齐扉抱越越,眼底是笑意,低头就亲口越越。
“大崽哄越越睡觉。”
岑越:……
这一夜两人也没做什么,就是接吻,岑越那时心脏跳的快,亲完后,米酒的酒意消散,脑子是清晰的迷糊,像是缺氧造成的——
他知,是因为齐扉亲他。
原,这就是谈恋爱,这就是接吻啊。
“你之前亲过人吗?”岑越问。
齐扉说:“越越,这是我第一次,你要对我负责的。”末又:“越越都说,阿扉学什么都快的~”
小小的床帏之内,半点都冷,热的要紧。
天气凉爽,岑越那两亩的庄稼地有些荒,杂草丛生,如今想起,是慢慢收拾田地,小苏夫子也上课,齐家恢复往日的宁静。
早上时,大家都先学习,下午时,岑越去地里锄草,这时候齐扉跟一起下田,他做农活做的好细致。
刘妈妈起初说:“郎君,三爷如今体好,要科举的,那地里的活,然让曹罗去干,您要是放心,我去干也成。”
齐扉科举这事,光是齐家人的心魔,也是刘妈妈的心病。
岑越便说:“阿扉想做农活,活也多,锻炼锻炼体,我在一旁看呢,累阿扉的。”
刘妈妈劝动郎君,知劝三爷也没用。
齐家所有人都盼齐扉科举,齐扉读书时,是恨半点声都没有,尤其是刘妈妈最早伺候的,那就是夫人在时,三爷读书时立的规矩,什么时候读书,连晌午休息都别睡床,继续睡软塌上。
可齐扉是以前小时候的齐扉。
齐扉是温书,也同邹长青一起看医书,还炮制药材,岑越下地干活,齐扉就丢下手里的书去下地干活。
刘妈妈心里焦急期盼三爷争气,让底下的夫人能早日看见,三爷科举中进士做大官。
是扬眉吐气,最好回到青牛镇上,狠狠打杜氏的脸。
可光她这般想,这般心急没用,三爷听劝说,怎么连郎君也懂啊,做商贾买卖,挣多银钱,那也万万比上做官夫郎的。
“他聪颖,伤在脑袋上,好没多久,如今健健康康就好,科举是一朝一夕,慢慢恢复养一养,欲速则达,刘妈妈该信阿扉的。”岑越说。
刘妈妈心里叹气,却无可奈何。
郎君太宠三爷。
趁天气好,岑越晒今年收成的种子,又用泉水泡泡,之后和二苗去种地,田地已经开垦过,他还偷偷浇泉水,十月多时就把种子埋下。
桃花乡的村民,尤其是佃户,老庄稼汉就同郎君搭话,小心翼翼说:“郎君,这种子泡水看有点发白,这都坏,种什么吧。”
“应当成的。”岑越说。
佃户是欲言又止,最后便劝,反正齐家的两亩田也多,由郎君玩吧,只是懂,那果子买卖听说能挣钱,怎么郎君又种庄稼。
乡里庄稼汉都是见过那两亩地的庄稼,都说齐家的郎君,种果子错,种那两亩地那是耍玩糟蹋——
“今年都六月份收的庄稼,幸好是没经下雨,然有他后悔的。”
“我瞧还是外那位夫郎帮忙收的。”
“听说齐家三爷磕头病,他夫郎没心思吧。”
乡里人闲聊,说说去齐家一些事情,到没什么编排,就是想通,齐家夫郎为啥要种田,这种田也好好种,一看就是新手,也听劝。
还有人说:“话是这么说,我见过,人家那两亩地,今年麦穗沉甸甸的,虽然是收晚,好像收成错。”
“那他早早收是收成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