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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爱吃辣,吃过辣后,两人就不做,抱着聊天说话,不然受罪的是岑越。齐少扉不在床笫之事——
自然也是在的。
齐少扉想到他傻乎乎时,还是很想和越越睡觉的,只是这更在越越身体好不好受。如今抱在一起,那也很好的。
岑越:呼呼呼~
“越越现在吃饱了就睡,睡的好快啊。”齐少扉轻声说完,没忍住亲了亲越越脸颊,“还说我是小猪,越越才是。”
可能是春困秋乏,岑越这几天饭量多了,人犯困,找着这么个借口,直到一场秋雨,天气凉了些,岑越了个几个喷嚏,齐少扉看了些紧张,说:“越越我来你号个脉。”
“不用了,就吹了个冷风——”岑越本是觉得大题小做了,看阿扉跟他撒娇,是可怜巴巴,当即是伸了胳膊,“你来吧,支持齐大夫梦想哈。”
齐少扉笑,拿了脉枕垫在越越手腕下,手指头搭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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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齐少扉病的时候,号脉是背脉诀,他记忆好,摸着手里脉跟着脑子里的脉诀一一对应,念念叨叨的。
如今——
“不对——”齐少扉蹙着眉,没说什么,看了看越越,又低头看越越手腕,是些震惊,不可置信,“越越你别急,我再来把一把。”
岑越:……我没急啊,看着你比我急。
“不对不对不对——”齐少扉站了起来,“越越,你坐着这儿别动,千万别动,我去喊邹青。”
病好的齐少扉在外人面前一向君子做派,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可这神色慌乱了些,连名带姓称呼邹青不说,是话音还没落,拔腿就跑出去了。
岑越见此,心里也害怕,他伸着指头摸了摸自己脉——什么都看不懂,摸不懂。
……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岑越心里鼓。齐少扉跑的快,惊动了刘妈妈梅香,刘妈妈先进厅里来,想瞧瞧,三少爷怎么了,发了疯似得跑出去了,不是跟郎君吵架了吧?
“没事,他我把脉,些问题,急着去找邹大夫来看。”岑越心里也慌,一如既往先稳底下人。
刘妈妈梅香一听,两人脸色都不好了,很是担忧。
没一,齐少扉同邹青一前一后到了,齐少扉还催邹大夫快一些,邹青也没生气,匆匆跑着几步,三少爷个子高,腿也,跑起来太快了。
两人到了厅里。刘妈妈梅香让开一侧,腾了地方邹大夫。
“越越你别怕,没事的。”齐少扉跑着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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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越:……这话听着就些不对劲。他乖乖伸了手搭在脉枕上。
邹青是平复着气,坐下来把脉,刚一搭上去,本是被三少爷催的几分担忧的眉头,这慢慢的松开来。
“此等脉,三少爷既是看出来了,还拖着我来确认。”
“真的?”齐少扉急问。
其他人着急。邹青说真的,齐少扉松了口气,岑越本是提心吊胆,一看阿扉如此,心也松了一下,听邹青说:“尚浅,两月余,是喜脉,恭喜三少爷岑老板。”
邹青还拱手跟他们道喜。
岑越:???啥东西,你再说啥东西?
什么脉?!
刘妈妈愣完后,终于是听出来思了,顿时是喜笑颜开,合不拢嘴,“恭喜郎君了,郎君怀了身子了。”
“真好,大喜事。”
岑越:!!!
“我怀孕了?”他看向阿扉,等着确认。
齐少扉握着越越的手,点头嗯了声,又说:“越越你别害怕,你若是害怕,我陪你一同害怕。”他看出越越很惊诧,还些怕。
“我不知道说什么——”岑越嘴都不利索。
齐少扉请了邹大夫先出去,连着刘妈妈梅香也一道出。厅里只剩下两人了,齐少扉坐在一旁,握着越越的手,“越越,你是不是不爱小孩子,我其实也不喜欢。”
“小孩子点烦人的,要是粘你的小孩子更烦。”
他就不喜欢称心。
岑越本是沉浸在他怀孕着消息中,一听大崽说话内容,不由撇了撇嘴,“你这就是胡说八道了,逗称心完,称心买生日礼物,你记得最清了。”
阿扉的‘讨厌’不是真的厌恶,只是闹闹,一家人嘛。
岑越想到这儿,豁然开朗起来,“我对怀孕生子这事是些害怕和措手不及,要是我们的孩子,好像……好像也不错,还挺好的。”
他死了,穿越了,还穿到哥儿的世界,最主要是遇到了阿扉,找到了爱人,了家,如今再添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