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可轻重不一样,梨头还小,你觉得重,没准邹大夫看过了觉得还能救,让人看看瞧瞧……”
吴掌柜就说动了。
“再说了,马上过了,咱们工钱拿着,礼也收着,跑一趟给郎君三少爷拜拜,那是人情走动,你也上点心。”
“好,我今回了家,带孩子,也是凑巧,邹大夫今不回去。”
“没准梨头命有福气,我还听说三少爷也跟着邹大夫学医,没准三少爷能瞧好了。”
“三少爷才学医多久,这……”
“老吴啊老吴,不是我夸,神童和旁人那能一样吗,三少爷是神童,十三岁的举人,我看行。”王掌柜是闲聊,没想着后一语成谶。
都是齐家的老人了,那时候三少爷中秀才,可是惊动了,如今想起,九岁的秀才、十三岁的举人老爷,当时那场面,多是热闹啊。
两人说着闲话,听到外头声,便不闲聊了,都起身,帘子打起,外头是三少爷扶着郎君,郎君身上披着一件斗篷,手抱着暖炉,瞧着福气了许多,面色红润,肯定是身体好。
这便好。
两人礼,岑越问谁先。王掌柜得晚,但他帐好报,当即是笑呵呵说:“我跟老吴不认生,我先,留着他慢慢说。”
吴掌柜也笑笑,礼去侧厅了。
药材铺子营收今又多了十两,岑越查了账本,发了终奖,照旧是让王掌柜买了货送给大家。
话说完了,王掌柜没走,而是说:“郎君,今我去送货到府县时,杜氏那边人闹过,林大夫在店,给挡了回去,没什么大事,就是后下半,杜氏亲了一趟。”
“她说什么了?”岑越问。
王掌柜实话实说:“骂了一难听的,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欺负他们孤儿寡母这话。”真是莫名其妙了,他那老胳膊,拐的方向就是三少爷那儿,那是顺着拐的。
三少爷可是齐家嫡子。他不向着郎君三少爷,难不成要偏着杜氏?说什么笑话。
“她只闹这发脾气?总是有目的的吧。”
王掌柜说起就发笑,“郎君聪慧,她是先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后就哭,说都是齐家人,老爷疼爱少修,如今铺子买卖生意坏,想挖我过去,我给拒了,又遭了一顿骂,后又说让我抬抬手给另一铺子一条生路……”
这人反反复复的。
杜氏肯定许诺了大价钱,什么翻倍之类的。
“他们日子难了,后头铺子肯定不消停,劳王掌柜操心了。”岑越说。
王掌柜不在意,“都是小事。”杜氏说的好听,给他开一倍,可要是那铺子收成不好,还是那么遭,给他开空气吧!
再说了,杜氏姐弟在,一天一出,是用人就疑心,回头又要派人在铺子盯梢,他何苦过去,在这儿多好,郎君钱给的也不少,每过还有终奖拿,有礼收,眼瞅着三少爷病好了,以后要是科举做了官——
诶呦呦,好日子长远着。
王掌柜才不会了丁点杜氏许诺,迷了眼睛。
说完这,帐盘清了,王掌柜便拱手说了吉祥话,岑越也回敬,齐少扉送王掌柜出门,王掌柜客气让三少爷留步,便去了后头院子,今天晚,肯定回不去,一会老吴盘完账了,夜能喝一杯,问赵大娘讨一盘花生米下酒。
吴掌柜报账,都是老掌柜,账本什么都码好了,银钱也在,完银钱——
“苹果卖的可好了,就像郎君说的,冬日又是快过了,就是往日再勤俭的人家,过也得割肉买果子,热热闹闹丰盛一回……”
时下老百姓一都省,也是穷不富裕,可有老话说,要是过桌上没肉,扣扣索索紧巴巴的,那指定还是要穷巴巴一整。
过肯定要开好头的。
往有肉,今瞧新鲜的大果子,这可是新鲜的,家家户户都买,冬日天寒能放,听说这果子更好放一,因此有人家买的多。
没几天,果子就全卖完了。
吴掌柜报了帐,想了想眉宇有犹豫,岑越看出了,还以是生意上的事,就问了问。吴掌柜摇头,是不好意思说:“郎君,是私事,我有一孙儿叫梨头,他娘胎时就得了病,我想过时带他让邹大夫看看,可他病了,我怕不好。”
岑越怀孕了,这是一,还有一点,梨头是孩子还有病,吴掌柜虽是不善言谈,但心细,觉得过带病孙子,怕郎君三少爷觉得晦气不吉利。
实在不行,他后再带孙子。
吴掌柜觉得他刚才说的有冒昧打扰了,正要说不急,反正梨头病了许久了——
“那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