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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能噗人口水的,那不是亲近喜欢别人。”岑越讲道理。
圆月小小的肉呼呼脸颊叹了口气,把岑越逗乐了,不过这事说是说不好的,之后看见了,多制止几次,圆月就明白了。
有的小孩说话快,学走路也快,圆月有些晚,如今也不会说话,每日都是咿咿呀呀,噗噗,汪汪,多是拿胳膊指挥扑腾,全家这会都看懂了‘圆月语言’,知道什么,是渴了饿了。
林姨娘有时候说称心九个月多就会开口了,喊得娘——
说这儿,林姨娘顿住了,看了下郎君。岑越还没反应过来,咋林姨娘不继续说了,嗯嗯说那称心开口挺快的。
后来这事了晚上,岑越反应过来,下午说话时林姨娘怕什么,因称心九个月大学说话叫的是娘,而非姨娘。
这按规矩,程姨娘就是称心亲娘,称心也得喊姨娘的。
小孩子九个月喊娘很正常,这是单音,好发,总不能学喊姨娘吧,再者,程姨娘听称心这么喊,肯定心里也高兴,之后给纠正改口喊姨娘——肯定让称心改过来的。
不然一两岁小孩子不懂什么规矩、礼节,叫习惯了娘,那就是娘了,岑越记得,称心小时候在他们跟前都是喊姨娘的。
……感觉还挺复杂的。
圆月说话慢这事,刘妈妈还来岑越跟前宽过心,说:“郎君不急,三少爷学说话也慢,一岁半会开口的,可三少爷多聪慧啊,小少爷肯定随着三少爷的。”
岑越对圆月一岁了还不会说话这事不急的,自然刘妈妈宽他的心,说的那些,他也没怎么挂心上,真有了孩子就知道了,不在意孩子是否聪慧天,就平安健康不生病就好了。
周岁宴摆在会客院。
今个天晴,晌午那会太阳出来还挺暖和的,家里那张软榻搬院子里,上头铺着软垫子——这是抓周宴的工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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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二伯合来送了圆月一只金毛笔。毛笔小巧,婴孩巴掌长,那也是金子做的。
岑越一看心想太贵了,不好开口——俩位长辈年长,合来定做的,别的不做只做毛笔,其中对圆月的期许不言而喻了。
“别怕,不贵的,里头是空心的,灌的蜡,是我们送给圆月的,圆月机灵,以后好好读书。”齐盛说。
岑越真不好开口说什么。
金毛笔、算盘、砚台、大葱——取谐音聪慧的意思,还有小荷包、医书,岑越想了下,将培育出来的种子苗也放进去了。
“成了,去吧,爬着去。”齐少扉把崽放在榻尾,拍了拍圆月的屁-股,就跟赶小猪仔一般。
圆月不想动,本是趴着,扭了扭不高兴,两手撑着吧唧坐了下来。
众人都笑,说圆月还使性子了,开始逗着哄着。
岑越站在榻首,鼓掌吸引自家崽注意力,圆月就看了过去,本来不高兴爹拍他pp,这会一看阿爹,又笑的露出四颗小牙,咿咿呀呀喊。
“……快去吧,摸完了好开席。”齐少扉在后头说。
圆月拿pp对着他爹,四肢撑了来,爬着阿爹那头,告状!
“宝,摸摸东西,看喜欢什么。”岑越看自家崽直奔他,忙开了口,这小孩是什么都不了。
圆月听阿爹的,爬榻首累了,坐在那儿歇一歇,东看看西瞅瞅,是一巴掌拿了金毛笔——
观礼的桃源乡俩伯伯说好、拿的好、好孩子云云。
岑越心想,毛笔真的很作弊,金灿灿不说了,毛笔上还绑着红绳——他家崽最喜欢红色了。
“以后跟你爹一样是读书的料子。”
“好好读书,以后科举做大官。”
圆月听不懂这些,小手摸了摸那红绳子,岑越就知道,大家也不催,等圆月玩了一会会,俩伯伯可高兴了,觉得圆月是专注科举,一门心思科举的。
然后圆月出手了,这次摸的荷包。
正常。岑越看那荷包,颜色是浅粉色的,就是去年他买的桑绸,因料子薄,俩姨娘给底下还垫了别的颜色,这粉色就略有些,不难看,像烟粉色,上头绣着小老虎。
圆月虎崽崽的。
“荷包也好,荷包好,这是钱袋子,以后不愁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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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还是圆月聪慧。”
圆月摸了摸荷包,是瘪的里面没装东西,把金毛笔慢慢塞了进去,拉紧了抽口——过年他是这么整理自己‘玩具’的。装好了后,拍了拍,然后递给阿爹,阿爹拿。
岑越:“好阿爹给你收来。”他想着差不多了,抓周活动结束,可以开席了,他也饿了。
结果这话刚说完,臭崽崽是盯着前面的大葱、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