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住。
第二日就是客栈搬过,那边正屋都收拾好了,旧家具洗洗刷刷,晾干了,砖有翘起来,家里车夫给收拾,了黄泥抹平,重新铺了。
他们带铺盖铺好。
“刘妈妈青丝小菊,你们三人睡内院侧屋三间——”岑越想了下,倒坐屋虽说六个人挤一间,那间屋长条条像是三间,应该是够睡得。
“郎君是不是怕车夫们住不开?”刘妈妈一听郎君顿住,就猜了,说:“通屋挺,就是床不够,这边不像乡里是炕,这儿都是床,屋子里就放了三张床,他们六个男人是不够睡。”
“侧屋倒是三张床,不过内院外院要是串动,怕是不方便,要不这样,青丝小菊睡一张床,腾开一张放通屋。”刘妈妈建议。
可别车夫男人往内院来了,这不像话。
岑越想了便点点头,“正屋多了张床也移前头。”
这般床拼起来,便敞开能住下了。
“再给圆月定一张小床吧。”齐少扉在旁抱着臭崽崽说。
岑越点了头,“那就买一张。”
之后就是采买,什么炭火、米面、锅碗瓢盆,有车夫们睡得铺盖卷等等,杂七杂八又花了许多,给圆月小床是买现成,盛都不愧是城市,有家具店,婴儿睡得床子,各种款式,雕花、镂空,有不同造型。
岑越挑了一张能挑起床帏,连着床帏都买了。
盛都夏日闷热,蚊虫也多,尤其院子有个小花园,第二天时,齐少扉便做了药草点在小池子旁,香味袅袅升起,味道清幽,主要是驱虫。
一连好几日收拾,有时候觉得买妥了,活时又缺,这般过了四五天,终于是彻底置办齐了。
此时已经快八月底了。齐少扉开始读书,岑越每日无聊就陪圆月玩,或是带着青丝、小菊二人上街逛逛,圆月这时候可高兴了,每天都能看阿爹,兴奋咿咿呀呀,粘人叫阿爹阿爹。
如此过了十来日,圆月不兴奋了。
岑越晌午吃饭跟阿扉说:“前可粘我,觉得我天天跟他出门玩,一天一半陪着他守着他,这两天感觉道以后我都不忙,都在他身边,是兴致缺缺起来了。”
“那他可坏了。”齐少扉见缝插针说臭崽崽坏话。
岑越:……
“其是有点无聊。”岑越说。在乡里时,能下田瞧瞧,有时候跟俩姨娘说说话,跟称心玩玩,赶集这类,人忙起来日子就很充快乐,了这儿,一天睁开眼是吃喝什么,玩什么。
尤其是不用他干活,九个人伺候他们一家三口。
听小菊说,原是买碳,后来碳贵换成柴火,车夫们也憋着没事干,后是柴火劈了又劈,可见家都一样。
岑越后来就跟江护院交代了声,在盛都起码要住四五个月,家伙要是在闲无聊,那出门转转,要是能找活计想做就做,他这儿给开基工资三分之一。
毕竟包了住宿,管饭。
牛师傅是不做,郎君要是用车他就套车。其他四位车夫一听,当即是谢岑老板,第二天就外出找活了,后来四人是不要岑老板开工钱,他们也没干个啥,谢岑老板管住,拉零散活赚了钱,合伙买了粗粮米面,他们吃这个。
都是同齐家合作许久车夫,人都是在人。
岑越包容,车夫们也道感恩。
如此时间过得飞快,九月中时连着下了几场雨,天气一下子冷了许,蚊虫也少了。圆月宝宝换下了桑绸爬爬裤,改穿细棉衣裤,早晚上头要套件外套。
盛都下雨也没乡里那般难出行。
岑越这日外出买菜,在是憋得有烦闷了,名为买菜则出门溜达溜达,连着圆月也没带,交给刘妈妈照看,但出门时,齐少扉说一道一道,他温习看书看得多了,也头昏脑涨。
于是成了夫夫俩外出,圆月在家看家。
圆月在刘妈妈怀里气得不成,汪汪叫。齐少扉逗说:“下雨着呢,你看天上下雨,你出淋湿了,要病,病我给你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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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圆月一听扎针,鼓着脸颊气。
是他声音奶奶,哼了声也尤为可爱。
“阿爹给圆月出打猎——啊不是,给你买爱吃牛乳糕糕好不好?”岑越哄了句。
圆月才哼哼唧唧,“阿爹,枣枣肥来~”
“好好好。”岑越一口答应了。
也是这一个月来,岑越天天跟崽崽待在一起,如今岑越要出门,没前走货那会,圆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