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事善田事的,你挑着几个趁手的……”
岑越当即应是。
“你尽管使唤,不要轻贱自己,你是朕封的北安伯,以后大华百姓麦丰盈,能否早日填饱肚,看你了。”
“是。”
天丰帝说完了麦,看向了齐少扉,“季广恩同他女婿今年年初朕斩了。”不等齐少扉回话,继续问:“真不做官了?”
“谢圣上替学生主持公道。”齐少扉先道,后又愧色说:“学生自知,写写锦绣文章教书尚可,做官可能不行。”
“再者,北安伯替圣上解忧,学生甘愿从旁协助,做一些分内事。”
天丰帝一听,笑问:“何为分内之事?”
“不怕圣上笑话,学生管一管圆月,北安伯主外,学生主内。”
天丰帝是大笑,后指着齐少扉说了声‘你啊’,便又叹息:“罢了罢了,你们夫夫一体,既是北安伯效力,便让你躲闲,好好在家中教养圆月。”
齐少扉大喜过望,当即应是。
完善,天丰帝就让太监送北安伯一家出宫,又留了几日。岑越齐少扉道谢,带着圆月跟着公公出宫,圆月还跟伯伯挥了挥手,说伯伯再见。
天丰帝头笑说再见。
北安伯一家出宫后,天丰帝眉眼淡然,这一家挺好的,知进退,也是怕他,怕他也是自然,毕竟是小民出身。
“圣上,该药了。”太监端了药碗上来。
天丰帝望着黑漆漆的药,想着刚才殿中小孩稚语,当即是蹙眉,说:“传太医。”他要问问,这身体到底能否有嗣。
若是……没有,那便早早要培养继承人了。
华国不能断在他的手中。
太医院几位太医到,诊过脉,天丰帝着急问太医如何。太医们斟酌一二,说了些平安经老话,天丰帝打断,让如说。最后是林太医说:“圣上,您嗣碍,只是先前误服了毒,那毒猛烈,若是毒不除完,即便是有承蒙雨露的娘娘怀上了龙胎,怕是也有碍……”
“什么意思,直说。”
林太医咬咬牙跪地说:“十有八-九生不下来,即便是生下来了,怕是也带着疾——”他怕圣上发威,当即补充:“如今之计先清毒,圣上正值壮年,龙马精,清毒以后,嗣定会不愁。”
又回到了最初。天丰帝望着跪地的众人,“毒,什么时候清完?能否清完?给朕准话。”
林太医:……棘手啊。
有太医头皮发麻,是祸水东引一般,说:“圣上,臣知齐探花郎有童之名,先前林太医诸多夸赞此医术颇有天赋,不如请他来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