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嘛,因为胡桃看不懂网球嘛,也可以理解。”
这是看不看得懂的事吗!胡桃不想就这个问题再深入下去了,主动扯开话题,“谦也,为什么你们一个都是男生的社团,经理却是一个女孩子呢?”
“那会儿你不是离开了大阪了吗,绘理她伤心得很,所以说无论如何都想和我呆在一个社团。”
原来还有自己的原因在啊,胡桃微微叹息。
“你也知道,绘理家是学校的董事,她想进什么社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那学校的其他人会不会觉得这样不公平?”
“绘理给网球部投了一大笔钱。”
“打扰了,万恶的资本家。”胡桃继续调侃道,“说到底,原来绘理是为了照顾谦也你啊。”
“才不是呢,绘理之前只是个胆小的爱哭鬼罢了,不过,她渐渐成长了许多,原先挺没用的,现在倒是能独当一面了。”
看着他一脸我们家的女儿终于长大成人的样子,胡桃的内心很是复杂,“确实,相较而言,谦也倒是一点都没变。”
“那当然,真男人就是要从一而终呀!”
果然,还是个好赖话听不出来的热血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