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蔫不拉几地回答了小凑春市的问题。
因为精神状态比出题人还要糟糕,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心思杠小凑春市。况且东条秀明还在这里,就算要杠,也得留在东条秀明离开以后,我还想在原同班同学心里给自己留下些许好印象。
“这次是和哪个学校比赛?”东条秀明也加入了话题。
“稻实。”我说。
其实青道的辩论队和稻城实业的辩论队只能算是半斤八两,毕竟两所学校都是以棒球部闻名东京的,其他社团在棒球部的光环照耀下显得格外不起眼。
不过稻实的三辩是我最讨厌的类型,无论我如何攻击,他都坚如磐石,丝毫不乱。
在过去一年的交锋中,我没有从稻实那里讨得过太多好处,好在今年他们那个三辩毕业了,也不知道新的三辩有没有他的前辈那么离谱的防御能力。
青道棒球部和稻实棒球部打得难舍难分,青道辩论队和稻实辩论队也打得难舍难分。
这大概算是好事……个鬼啊!
东条秀明似乎对辩论赛有点兴趣,他走过来试图揭开盖在我脸上的通知单,却被我挡住了。
“这次的辩题是什么?”
我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决定实话实说。毕竟就算我打个哈哈糊弄过去,等比赛当天大家也还是一打听就知道了。
“青道的棒球和稻实的棒球哪个更强。”
要不然怎么说出题人的精神状态异常,没有十年脑血栓都想不出这个东西。
“那不是挺好的吗,”东条秀明说,“西园寺放学后要不要去球场看看?”
“要去啊,”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但是东条君,我们学校抽中的是反方哦?”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得向稻实证明他们的棒球比我们强,”我说,“而稻实要向我们证明我们的棒球比他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