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四个人在一旁声泪俱下,一唱一和,演技动情,语气逼真,看着就让人不由自主,感到关心。
可是,精彩归精彩,投入归投入。
“但是无论你们说的有多好,都没有办法把事实的真相颠倒过来。”
“我们有没有借过钱,这件事,不是光凭你口里说说的。”
陈天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大包里拿出那个他仔细的包裹好的皮革钱夹,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一件最最要紧的物件,他打开钱夹,从最深层里面拿出了折好纸片。
“巡抚大人,你看这是什么?这是贾张氏的丈夫,贾大江在借钱的时候亲笔写下的条子,上面写的十分明白,贾大江是如何从我爸爸手里借走了一千块钱,如何说好必定在三年之内完璧归赵的。”
陈天正要把借条放到巡抚的手里,贾张氏在一旁看见了,十分害怕,立刻想要伸手截胡。
陈天早就料到了,抬起一脚直直踹过去,把贾张氏砰的一脚踹翻在地。
贾张氏躺在地上,大声的尖叫。
“他打人了,你们都看见了,他打人了!”
“巡抚大人,这个人胆大包天,胆敢在你们面前动手打人,目中无人,目无王法啊,你们还等着干嘛,快抓他啊!”
贾张氏硬是躺在地上,死皮赖脸,哭喊连天。
陈天不以为然,义正辞严。
“巡抚大人,刚才你们在一旁都看的清楚明白,他想过来把我的欠条毁掉,我这是为了保护我手上这个重要的证据。”
张巡捕在一旁也看的十分清楚,贾张氏分明就是想毁掉这个条子,让他看不见这个条子,因此他了然的冷冷一笑,制止贾张氏这种可笑的行为。
“贾张氏,你刚才冲过去的时机太巧合了,我们都没法不认为你是想抢走这张条子,所以,你还是先站起来吧。”
他没有帮贾张氏,他不吃这一套。他从陈天手里成功接过条子,上下看了一遍。了解了所有的情况,便向贾张氏发问,
“贾张氏,借条上说,因为给贾东旭办婚礼,所以和陈家借了一笔钱,是这样么?”
邻居们在一旁议论纷纷。
“对啊,当时贾家婚礼上有一台缝纫机。我当时看着就觉得很惊讶,当时大家都那么穷,贾家怎么就那么有钱,能拿出钱来买缝纫机。”
“对啊对啊,这笔钱原来是借来的。”
“我当时也觉得不正常,贾大江也不是巨富,怎么能办的那么热热闹闹,大排场,大气势,原来是和乡下亲戚借到钱了。”
众人议论的沸反盈天,一千块钱可不是一笔小钱,张巡捕都听明白了。
贾张氏在一旁拼命的叫嚣。
“假的,都是假的!”
“我们家什么时候借过钱了?我们用的都是自己的钱,我们的钱都是自己攒下来的!更不要提和乡下的穷亲戚借钱了!”
贾张氏一面辩解,一面满脸的遗憾,她估计是没有想到老贾竟然留下了这张条子,如果没有这张条子该有多好!老贾真是糊涂啊!
张巡捕冷冷的说:“贾张氏,现在证据在此,你说的话是没有用的,这个笔迹和老贾的一模一样,上面有他的签名,还有他自己的指纹。”
陈天在一旁说:“当时我爸爸就料到可能会有今天这一出,本来不同意借钱给你们,是贾大江他自己找来一大群村民担保,他肯定会还钱,才把钱交给你们的,他们也都在这上面签字了。如果你不愿意承认,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
他冷冷的看着贾张氏,当初贾家上门借钱,是他执意要他爸爸留下欠条的,经过前一世他深知这件事的性质,一千块钱不是一笔小钱,必须慎重,于是他才从村里走了一圈找来了许多的证人一起当场公证。
贾张氏彻底歇火了。
这个欠条明明白白,何况证,她是跑不掉的。
张巡捕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纸张,笔迹,以及红手印,仔细的检测了一番,最后把欠条还到了陈天手里。
他已经确认过了,经鉴定,这个欠条没有任何问题。
“现在已经查明了。”
易中海顿时觉得脸没有地方放了。
一切都查明了,那他刚才还十分笃定的帮贾张氏担保,说贾张氏是不可能有和乡下人借钱这种事发生的。结果转眼陈天就拿出了一张欠条,来证明他说的都是扯犊子。
这有什么意思啊?太没有意思了!
他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脸全都给丢光了!
陈天接着说,“那现在再说到打人。”
他今天要和贾张氏彻底说清楚,绝不可能姑息纵容她颠倒黑白这件事情。
“贾东旭是因为他想赖账,动手在先,我是为了自保。至于傻柱,大家伙都明明白白在一旁看着,是他先打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不然还能挨打不成。”
张巡捕明白,这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贾家乡下的穷亲戚到城里来投奔他家,他家嫌弃亲戚穷,不肯让亲戚进家门,亲戚于是要账,他们想要把亲戚痛打一顿,结果反倒挨了打,傻柱帮助贾家,不分青红皂白,也挨了打,实在是自找苦吃。
陈天说,“还有一个东西,请巡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