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爷子对这件事情的始末很感兴趣,从睡梦中被惊醒,就一直跑到人群中去看,看到散场。
他看到陈天气势汹涌的和傻柱要钱,一点不黏黏糊糊,是个直爽利落的好小伙子,对他的脾性。
“贾家的老家就在我们家的乡村里,和我父亲借了钱,我父亲救了一个人,后来为此身故了,临终前要我投奔贾家,结果贾家不收留我,不肯让我进门,我就把钱要回来,他们抵赖,还想打我。”
陈天飞速的补充牛老爷子不知道的部分。
“你父亲生前为救人而死?真是令人敬佩。”
这很符合牛老爷子心中的大义,他儿子为国,陈天的生父为人,为国为人都是高风亮节。
“那眼下你打算做些什么?”牛老爷子很关切。
“找一个谋生的手段,岂能碌碌无为,凭着组德,空吃老本呢?”
“可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现如今的工作,不是子承父业,就是凭真材实料,再或者就是出苦力,很苦。你有什么技能吗?”
牛老爷子放下了手里的工作,认真的为陈天剖析,然后恳切的问道。
“电焊我比较拿手。应该足以找一份像样的工作。”
陈天有九级焊工的技能,什么都不怕,九级焊工已经是拔尖的拔尖了,任何的岗位要求都奈他不了何。
现在国内的工业发展如何如荼,各个工厂都需要焊工。
他这一生的本领杠杠的,就没在怕的。
他打算看看哪个厂需要最优秀的焊工,不一定非要在这个四合院的轧钢厂里。
“哦,电焊,熟练不?”
牛老爷子很惊讶,他以为陈天是个农民小子,除了对付乡下,搞搞菜园。没什么正经东西会。
陈天随意搪塞了一下。
“还马马虎虎。我跟我父亲学的,他也是祖传的手艺。”
“难怪呢,你的本事这么自信,原来是家传活,一般来说家传手艺最好了,学的最多最精,老一辈教小一辈都是推心置腹的,不像徒弟带师傅。有所保留,缺的往往是最紧要的部分。
我明天带你去轧钢厂,我看看我那几个老哥们能不能找一个空缺给你。不过就算是找到,能不能干上,看你自己的手艺,这你可要了解清楚。”
牛老爷子很喜欢陈天,他想要帮陈天忙。
“牛老爷子,这您可就对我太好啦。”
陈天知道,这个是超越了一般人随随便便的举手之劳的,待他非常的用心了。
“这有什么,我只是带你进去,看看你能不能行,进去了之后,日后你会不会飞黄腾达,可就指望不上我了,看你自己的了。”
牛老爷子一边说笑,一边正色道。
“牛老爷子,怎么感激都不够,我记在心里了。”
陈天摸了摸心,他一看牛老爷子独居,又这么大岁数,平时难免有许多麻烦之处。
他以后要多多为他排忧解难了。
屋子很快就打扫好了,非常的敞亮,南北通风,冬暖夏凉,一整天都是明亮的。
陈天喜出望外,难怪聋老太太吵吵着要换过来住呢。
中院。贾家。
贾张氏横肉乱飞,怒目圆睁,破口大骂,唾沫满屋。
“陈天这个逼仔子。把傻柱的钱全搞走了,他手里现在有一千多块,这一千多块就不该是他的,给他有这个天理么?东旭,你去把钱给我拿回来。”
贾张氏狠狠的看着后院的方向。
眼里还射着贪婪的光,当初傻柱把钱交给陈天的时候,她几乎上去一把把钱搂在怀里了。
“不太行,陈天的拳头实在是跟钢铁一样。”
贾东旭说话的时候都歪嘴撅舌,憋着口水,含糊不清的。
陈天的巴掌后劲贼大,大的吓人,他的后槽牙全都震碎了。
他拿起水杯,打算喝口水,结果凉水冲过了口腔,内皮那个爽辣。辣的他满地打滚,从前屋到后屋来回乱窜。
他这辈子没有这种劲辣酷爽的感觉。
“不行也得行,拿钱本来就是我们的,还要把这逼仔子打的脑袋开花。”
贾张氏满怀恶意,他现在恨不得亲手照陈天来这么一骨碌子,亲眼看见那头骨骨裂的鲜血淋漓的惨像。
“这钱得分给我一半。”
贾东旭好容易憋住了剧痛,在心里挣扎盘算之后,才艰难的开口。
“你在说什么,你的就是我的,我给你存住了。”
贾张氏断然拒绝。
两个人又左右推拉了一阵,两个人才达成和谐,贾张氏同意给贾东旭二百五十块钱。
让贾东旭赶紧把钱弄回来,不给陈天好果子吃,紧好让他脑袋开花,脚底流脓,不能好过。
翌日晨。
牛老爷子带着陈天往轧钢厂,路过中院,被门口的贾张氏看见了。贾张氏恶毒的诅咒着陈天。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收留这条野狗!都怪他,要不是他,陈天在大街上饿死才像话呢,这个没天理的玩意儿!”
贾张氏怨毒的咒骂陈天,可是他不知道,陈天将和牛老爷子奔赴他远大的前途。
牛老爷子带着陈天来到了轧钢厂前,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