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许不准动,否则……”
沈白间抵着她的额头:“否则什么?”
关听雨吃吃低笑:“否则过年前都不准你碰我。”
沈白间挑了挑眉:“我觉得我忍得住,倒是你……”
关听雨仰着头仿佛要去亲他,堪堪要碰到的时候又停住,唇挨着唇吐着气说:“你都有反应了,确定自己能忍得住?”
沈白间使出审犯人时连哄带骗的招数:“既然都忍不住了,那就先亲了再说。”
他早解开了皮筋,边亲她边揉着她的腰:“你说了不准动,可没说不准摸不准亲。”
关听雨被亲得晕乎,哑着声道:“你犯规。”
沈白间的手得寸进尺地不知滑向何处,激起关听雨一阵颤栗。
关听雨报复似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舌头灵巧地解开了沈白间的衣扣,时不时用舌尖在他胸口划过,最后停在了心口处。
沈白间脑子里嗡地一声,身子烧着了般发烫。
忍无可忍,沈白间托着她将她压进了柔软的床上。
他被撩地有些急躁,吻得又急又深,关听雨在空隙里仰头喘息,精疲力竭。
关听雨以为自己回睡不好,事实上,这些日子以来,她每晚都在噩梦中惊醒,没有一天能安稳地睡到天亮。
可这一晚,靠在沈白间怀里,她睡得无比安稳。
沈白间睁眼时天已经蒙蒙亮,关听雨还在熟睡。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沈白间忙抓起,回头看了眼关听雨,见她翻了个身又继续睡,才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窗边接了电话。
“师父,怎么这么早。”沈白间问。
罗宏的声音透着严肃:“罗美娟回国了。”
沈白间一怔,刚开机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罗美娟?”
罗宏说:“上次查到成逸晨回国以后我就让出入境的朋友帮我留意着,刚刚他们给我来了消息,成逸晨的妈妈罗美娟回国了,十分钟之前入了关。”
沈白间一下想起来:“哦,是她,她怎么这个时候回国了,出去二十来年都没回来,一下母子两个全回来了。”
罗宏嗯了声:“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现在摸不清他们的路数,只能先盯着、防着,另外经侦那边也有新线索,”他顿了顿,“行了,既然已经醒了,就早点来局里,我们开个会商量一下。”
“是,师父。”
沈白间挂断电话,转头发现关听雨正看着他,眼睛半睁着,显然是刚醒的样子。看着乖巧极了,和平时眼中带着勾人钩子的模样大相径庭。
沈白间眉眼微动,走过去双手撑在床沿俯身看她:“还早,再睡一会。”
“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关听雨的声音因为刚睡醒,又因着昨晚的求饶带着沙哑。
沈白间喉间翻滚:“是,有新线索,得去调查,你好好休息,别急着起来。”
邢正阳到的比沈白间还早,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夜没睡。
他打了个哈欠,一口喝完了手里的黑咖啡:“你们刑侦倒是快活,到点就下班,我们的人翻了一夜的账本,到现在没合眼。”
江宇不服气,他们成夜加班的时候不比经侦多?梗着脖子刚要回嘴,被沈白间拦了回来。
沈白间悠悠地敲出一支烟扔给邢正阳,无不嘲讽地说:“那邢队可真是辛苦了,来,抽根烟解解乏,不过能力有限,无法在工作时间内完成任务,可不就得加班加点,不然没法交代是不是。”
他说着越过邢正阳进了会议室,将邢正阳的怒骂声隔绝在外。
江宇凑在沈白间耳边悄悄说:“哥,咱们也经常加班。”
“嗯,”沈白间目不斜视,“所以,你们的能力也有待提高。”
邢正阳落座在沈白间正对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瞪着他,刚要回讽几句,张建生进来了。
他悻悻地收回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只听见张建生说:“今天的案情会,我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