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柳舒贴在桑尸尸后背的掌心缓慢轻拍着，“当珍珠越大越圆的时候，所蕴含的能量也越多，那么你想让我成为你的饲养者吗？”
桑尸尸僵直着身体，萦绕周身的浅淡雪松香，好像溺毙了所有感官，又好像清醒了半分心神。
“你想要，珍珠？”
柳舒退离些距离，笑意散漫：“你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用呢？不如和我一起见证属于人类主宰的末世！”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桑尸尸哭哭笑笑，温柔与残忍原来从来都是刹那的。
“我愿意成为你的饲养者，还不够吗？”柳舒反问。
“哟，把我丢在会议室，自己到时来这里私会小美人来了。”塔莎避开王媛媛的阻拦，扭动身躯来到柳舒旁边。
“老大，抱歉，我没能拦住她。”王媛媛艳丽的妆容也遮掩不住愧疚的神态。
柳舒抓住将要触摸桑尸尸双眼的塔莎，口中对王媛媛道：“你先出去吧。”
合上的实验室门外的高跟鞋声变得模糊不清，柳舒甩开塔莎：“为什么来这里？”
塔莎眉眼流转的风情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还不是你这个坏蛋独自丢下人家。”
桑尸尸局促不安，揉搓着指尖下的软布：“你，他，有关系？”
“别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柳舒弹了桑尸尸一个脑门儿，语气不善道。
塔莎手搭在柳舒的臂膀，娇嗔埋怨：“也不过一周不见，就如此绝情了？是为了这么个小美人？”
柳舒推开塔莎，掸了掸衣服：“不要过分。”
“哈哈，”塔莎笑意盈盈对桑尸尸道：“这么个没人情的家伙，你看上他哪个呀？”
桑尸尸捂着额头，不敢直视塔莎：“他，好，很温柔。”
“噗嗤，她居然说你温柔，真是小刀捅屁股，开了眼了！”
桑尸尸睁大眼睛，语无伦次：“你，你，话，坏，不好。”
塔莎捣弄着长至腰间的波浪卷发，唇角的黑痣随着笑声来回变换着位置。
“嫌我粗俗？也不知你从哪儿拐来的良家女孩儿？”
“够了，塔莎，你是想在这里继续会议上未完的交易吗？”柳舒垂下的几根发丝结出了薄冰，连带着塔莎的旗袍下摆也出现了一块冰层。
桑尸尸傻乎乎地揉揉手脚，冻伤了可没处治去：“太冷，温度，高高。”
“离开这里，塔莎。”柳舒瞟了桑尸尸一眼，室内的温度可感知地上涨了那么几度。
塔莎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眼神莫名的哀伤：“要是他在这里，他也会护着我。既然这样，我便回去了。”
桑尸尸充满好奇地望向塔莎：“他，是谁？”
塔莎转身的动作一滞，复又收拢两肩的披纱：“柳舒，你可是莫要后悔才好，若是后悔了，可再也寻不到了。”
“心上人心上人，请你不要忘记我，每一分钟每一秒钟，我都想念你，你是否也在想念我...”
哼着桑尸尸未听过的旋律，塔莎与一直在外等候的男子离去。
“他，是那个男子？”桑尸尸疑惑。
室内的阳光将化成水的冰尽数蒸发，暖洋洋地洒向柳舒。
“考虑好了吗？成为我的饲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