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先手条件:登野城从纽约回东京的时候越前龙马没有抓住她的手,双方没有告白,登野城弥生独自回到东京,最后顶着高烧去了大学院考试。
在这样的条件下,这个结局就成功达成了,欢迎大家来到这个结局,我会从几个人的不同角度来讲述这个结局。
·不二周助
东京一旦陷入阴雨连绵的天气,不二周助就会想起登野城弥生和越前龙马。
这是他下意识的一种感触,就如同他大一那年在地下live house前偶遇登野城弥生时一样,她光是站在屋檐下沉默着抽烟,然后将烟蒂放到雨水下打灭再扔进垃圾桶里,他就隐约意识到了她是想起了越前龙马。
不二周助国三见识到了越前龙马犹如天之骄子一般的能力,旋即又因为越前龙马结识了登野城弥生。前者无疑是他一同并肩挺入全国大赛首位的伙伴,后者则是与前者紧密联系的人物。
登野城弥生是个相当奇怪的人,起码在不二周助看来是这样的,她说起话来相当有趣,也是个能精准瞄准别人痛点的家伙,但当她沉默的时候,却犹如磐石一般森冷而似有千钧重压。
她画画很厉害,不二周助在路过美术部的部活时,曾经瞥见她蹲在地上冲着一幅巨大的画板上色,的确是娴熟的手法,漂亮的色彩,以及不同于常人的专注。后来那幅画落到了不二周助手里,登野城弥生为了感谢他在天黑之后找到迷路的她,特意把那幅画送来了网球部。
但事实上,不二周助对她的帮助却不仅如此。
围绕越前龙马的几个女孩曾经出过一件事情,大致上是爱慕越前的女孩往登野城头上泼了一桶水,而登野城反手摁着女孩的头往水池里浸。
那天网球部在进行日常训练,堀尾匆匆跑来,隔着半个网球场冲着越前龙马大叫出事了越前,登野城出事了。越前龙马以不二可见的状态动作一滞,旋即拎着球拍走过去问发生了什么,最后在大家的催促下,堀尾上气不接下气地把事情给捋清楚了。
越前拔腿就要走,不二一把扯住了越前:“等等,越前。”
被他喊停少年的脸上显然带着不耐烦和躁动,对不二周助此举也表达出了疑惑。而当时的不二难得收起了笑意,他对显然在忍耐躁动的越前说道:“以你的性格,就这样过去也解决不了问题。”
“所以呢?”
“和老师说,登野城这样做的确不对,但这是你引起的事端,你会告诉登野城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松开了越前龙马,对着沉默不语的自家学弟补了一句:“你也想平安解决事情吧?对付老师还是需要话术的,深田老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在越前龙马和登野城弥生都毫无自觉的情况下,不二周助却已经清晰地意识到了,他们的命运之线,早就在不自觉中被缠绕到了一起。这种在意识到对方出事之后无法控制一般的感情,绝对是凌驾在发小这个身份上的。
不二周助在东京十月份入秋的寒风中收起了手中的伞,这把黑伞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即将面对的事物会带来的沉重,但即使是被称作无法琢磨的天才不二周助,也只能感到无可奈何。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小林麻美
毕业展览的时间将近,小林麻美和登野城弥生的展位相近。此刻她正在把登野城弥生做的那幅巨大螺旋挂上墙壁。南部慎坐在地上,沉默不语地翻动登野城那一沓用来展览的作品。
美术馆的灯光只打了一半,此刻夜已深,其他学生们都在三三两两地离开,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站在这片登野城弥生构筑出来的黑色麦田里,头顶着光怪陆离的螺旋楼梯,白色的线条从四周漫溢出来,像爪牙一样四散伸出。
小林麻美站在这片似乎能让人失去呼吸的空间里,感受登野城作品里那冗长又厚重的世界,分钟转动,带动时钟转动,她不愿离去。
“等不到的,”南部轻轻地说,“我们回去吧。”
小林麻美转过头,看向他,她眼中正有泪光闪烁,在那泪光所构筑出来的虚幻世界中,她问:“如果我们那天去找她了呢?就像她发烧没来上课的那天一样?”
这句话缓慢撕开了南部慎的冷静面孔,他像一个被尖刀慢慢划开伤口的人一样逐渐扭曲表情,随后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样捂着脸蹲了下去,片刻的死寂之后,他重新站起来。
“没有如果,小林。”他说。
·山田雪
作为一个心理诊疗师,最重要的不是引导患者的话术,而是诊疗师自身的心理承受能力。
山田雪一向如此坚信着。
她有过许许多多的患者,大多都是被折磨着的痛苦的灵魂,要接受千千万万种的痛苦和千千万万种别离,对心理诊疗师来说是最难的。许多病人在情绪和物理检查上表现出稳定、笑着和她道谢说山田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之后,突然安安静静地选择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