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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子之死(1 / 2)

这天,李新功兄弟二人来到他家潭西边那荞麦地里。齐腰深的荞麦长势喜人。这时王三大叔也来看荞麦。爷三人在此谈论着今年荞麦的长势,都非常高兴。弟弟李新春说:“自从我记事起,还从来没见过长势这么好的荞麦。”

哥哥李新功说:“咱家这块地很低洼,洪水冲过来时被前面的沙岗子所阻拦,水就在这打了个旋涡,把冲来的淤泥就淤在了这里。所以土地肥沃又平整。真是块好地呀!”

王三也高兴地说:“这就是因祸得福啊!这是老天爷的工程,是老天赐给的福气呀!”

李新功又说:“常言道“七十天的老荞麦!”现在荞麦从播种到现在有两个多月了。已经快放过白花,有了粉红色的子粒。再有半月的好天气,就收成了。”

弟弟新春担心地说:老人们讲过这荞麦成熟时,最怕寒霜来的早呀!听说这荞麦还有个歌谣:

六月福天出了家,

红杆绿叶开白花。

九月深秋季霜狠,

一头白发怎回家。

王三大叔说:“我看不必担心,今年雨水甚多湿气很重,寒霜可能要推迟几天。就怕寒潮不来大风先至啊!所以成熟后我们要马上收割,以免被大风把子粒刮掉啊。”

弟兄俩同声说:“是!我们趁早做准备。”

后来荞麦成熟的日子里,天气很好、气温也高、眼看着荞麦的子粒由嫩红色变成了酱紫色,马上就要变成深黑色。荞麦提前成熟、丰收在望。

李新功家有个邻居姓张,叫张叼子和张子明是一个家族。这人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嗜赌成性、又不务正业,还有小偷小摸的习惯。所以家竟十分的贫寒,家里每日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媳妇前几年因欠债无力偿还发愁,天天以泪洗面、抑郁成疾、寒湿相加得了一场暴病而亡。有两个儿子大的十四五岁,小的才十来岁。也是少穿的没带的。夏天还好些,每到冬天,衣不遮体冻得满身冻疮,甚是可怜。但是没有人怜惜他家,因为街坊邻居都讨厌他。他白天不是赌博就是睡觉,到了晚上他就精神了,到处摸来摸去,想方设法也得偷点东西回去,像这种人谁也不待见。

今年发大水过后,人们都想法子在自己家地里种上点荞麦和一些晚茬庄稼。可他天天睡觉,无所事事。到现在他看到别人家的荞麦熟了,他着急了,就像耗子一样也要储存过冬的食物。他看准了李新功家的荞麦最好……

这天晚上他趁着蒙蒙的月色,拿上口袋就上了卧龙岗。他走小路悄悄地来到李新功家的荞麦地里,用手一把一把地将荞麦的子粒勒下来放到口袋里。别看他干正经活没煞气,可要是做起贼来,那是又麻利又利索。不一会儿一口袋荞麦的子粒就勒满了。他扛起口袋顺着原路返回。当他走到卧龙岗的岗坳之处,他猛然发现有一根一丈多长,碗口粗细的木头。他想这根木枓盖房可做一根梁,今年盖房的很多。木价上长,我何不把它也扛回去,卖个好价线,就有钱买米买面了。他放下口袋又上前仔细看看了看,确实是一根上好的木材。他还用脚蹬了一下,那根木头还咕噜咕噜地转了很远,他自言自语道:“你别咕噜了,你马上就是我的了,等我回去放下口袋再来扛你。”

他快速回家放下口袋,又急匆匆地返回到那个岗坳里。正是半夜子时,万籁俱寂,如钩的残月也被一丝乌云所隐藏。霎时间阴交月黑,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几声蛐蛐儿的叫声……

此时他有些胆怯了,就觉得自己的头发根子一竖一竖,脊梁沟里发凉,满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明白这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这个经常夜行的贼人,今天也不寒而栗。他那发财的贼心促使着他,即使再害怕也得找到那根木头扛回去。他记得那个地方,哈着腰在乱草里不断地摸索着。他瞪大眼睛,借着云缝里透来的那一缕昏暗的月色。朦胧中发现了那根木头……

他一阵狂喜,急忙上前双手把它抱起来,他刚要上肩扛时,突然那木头软了下来,而他的双手只觉得冰凉刺骨,那木头似乎还在他的手中蠕动。他猛然发现木头的顶部,出现了两个鸡蛋那么大、闪闪发光的眼晴,在那黢黑的夜晚很是明亮……

他顿时被吓的撒了手,只觉得头皮发紧,脖子后面冒凉气,头发“唰”!的一下就竖起来。他“唉呀”的一声!瘫软在地上。他明白了,这哪里是木头,分明是一条无尾的大蟒蛇呀……

再看那大蟒蛇瞪起的大眼睛,就像夜明珠一样贼亮贼亮的。那双大眼晴忽闪了几下——这漆黑的夜空之中瞬间像打了几道闪电……接着那大蟒蛇猛然掉头对着他,又张开那像簸萁一样的血盆大嘴……

这张叼子一股急劲向后翻滚,然后连滚带爬,一路摔了二十八个跟头,总算跑回了家。他踉里踉跄地把门推开就“唉呀”!一声栽倒在门弦上……他的大儿子张英立急忙从炕上下来搀扶他父亲,嘴里还喊着:“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的张叼子早被吓的舌头都短了,他面色蜡黄、瞪大了眼睛、张着大嘴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来:“快……!快……关门!有大蟒蛇呀……”

他儿子张英立把父亲拽进屋里,到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对父亲说:“爹爹你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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