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死没死?”
“不知道。”
芬克斯:“团长赢了!那些家伙肯定没好下场。死人能许愿的话,要怎样才能许愿?”
“您想许什么愿呢?”
未寻一个字都没提还原能力的事,她认为那件事不该她提。让该提它的人去提,该做选择的人去做选择。
第三十四章 Moon Child
未寻坐在修女坟前,拿出“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
剥落裂夫:“团长现在怎么样了?”
未寻直接画了一个和粽子差不多的库洛洛在明信片上。
富兰克林、信长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未寻也画了同款粽子库洛洛。
小滴:“《圣经》有没有被弄脏?能不能烧给我?羊皮不好烧吧,太臭了,还是算了。”
“已经弄干净了。”
玛琪:“团长他不肯用‘大天使的呼吸’吗?找找阿侠吧,他或许有劝团长用的办法,库哔和团长的关系很好,也问问他吧。”
“是。嗯。”
飞坦:“问问团长,西索死没死。”
“明天再回答您。”
未寻单独拿出一张空白的明信片,给西索写了一封信。等明天,就能知道他的生死了。现在还是不要再去问库洛洛这种问题了。
芬克斯:“当然是干掉西索那家伙!他死没死?”
“明天再回答您。”
未寻又拿出两张空白的明信片,给侠客和库哔都写了信。她在信上交代了旅团和库洛洛的情况,同时抄送了玛琪的话。
第三十九章一体多面
退到舱外后,未寻拿出了“给死者的往返明信片”,查看给西索写的那封信的情况。她不会在库洛洛面前回信,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无言的提醒、无声的催促,会让库洛洛意识到他承担了多年的责任。那种经年累月积累的责任感,已经束缚库洛洛多年。
在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要做怎样的选择的前提下,那种责任感反而会成为枷锁,锁住库洛洛,也锁住蜘蛛。继续沿着过往的轨迹,在漫无目的的行动中找寻什么,像是在迷雾重重的海中做没有指南针的航行般难以为继。
写给西索的那封并没有回信,他还活着。
未寻拿出两张空白的明信片,给芬克斯和飞坦回复,对两人她都只写了三个字:他没死。
库哔回信了,回了一封很长的信:
“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只剩团长一个人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团长他一直很有自己的想法,我有什么想不通总是会去找团长。连团长都搞不定的事,我实在想不出比他更好的方法。
我的仇什么的,不用管了,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下面是我私人的想法,揍敌客家的两个小子,柯特还好,伊路米那家伙只是为了任务入团的,现在应该也退团了吧,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旅团算是解体了。团长他……他其实已经不用再承担那么多的责任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团长他无论去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他已经做得够多了,偶尔也休息休息吧。”
“我会把您的回复转达给琪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转达其他蜘蛛的话吗?”
侠客也回信了,他的信也不短:
“没想到死了以后,还要收到这种信息,说实话真的不太想知道啊。玛琪说问我,其实我也拿团长没辙,团长有的时候很任性的,他不想做的事情,谁都强迫不了。唉,其实最懂团长的是派……要不问问富兰克林吧,他比我清醒冷静多了。
报仇的事,库哔的仇不能算完,我的就算了吧,被人正面一击打倒,挺丢脸的。话是这么说,团长肯定是不会罢休的。早知道,还是要多修炼一下战斗能力,总是依赖操控的玩具,果然翻车了。
这些话能不能不要告诉团长?包括玛琪的那些话?团长现在很不好过吧,不能再给他增加负担了。我们这群难搞的家伙,实在给团长增加了很多负担。”
“您的这些回复,我会只转达给您想转达的蜘蛛,您还有什么需要转达其他蜘蛛的话吗?”
收到粽子库洛洛图画的剥落裂夫:“团长受伤这么重?!!”
“嗯。死不了。”
收到同款粽子库洛洛图画的信长:“这不是剥落裂夫吗,团长什么时候走他的风格了?是谁把团长伤成这样的?”
“不知道。”
收到同款粽子库洛洛图画的富兰克林:“这么严重?问问玛琪,她那里有‘大天使的呼吸’,应该还在。”
“是。在,在我这。他不用。”
回完富兰克林的信,未寻又把侠客的回复抄送给富兰克林。
小滴:“啊,那就把羊皮《圣经》给多恩神父吧,他在启明(金星)教堂。我以前一直都舍不得给,现在用不着了,就给他吧。”
“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