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玺连连点头,只要他和清扬还是朋友就行,他要的不过如此。
他向方逸群行了个礼,“谢谢方总大度,我向您保证,我和清扬只是朋友,以前因为服装设计而结缘,又因为共同爱好一起创建了服装设计室,仅此而已,请方总放心。”态度不卑不亢。
严昌也出声表明态度,“阿玺惹下麻烦,实非本意,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让他与方太太保持距离。”
“这倒没必要,清扬交友我并不干涉,她也很看重严少这个朋友,我没理由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而限制她的交友自由。既然两位来了,我们就一起吃个便饭,讨论一下下一步发声明的事。”
方家母子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一石二鸟的计谋最后变成了两家一起坐下来吃饭,相谈甚欢。
清扬并没有参加饭局,男人们的事,她不需要参与,在家睡睡觉,做做保养不香吗?可是方逸群出门了,她又觉得无聊,召来系统陪她聊天。
叶清扬兴奋地絮絮叨叨:“你知道不论什么时候,一直有人支持你相信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系统卡机,不想回答,它是系统,又不是人,不需要人的感情,也没有人的体验。
清扬也不需要它回答,就是幸福的感觉藏不住,想找人分享,“简直太好了,如果我和他能一直相伴到生命最后一刻,拉着手和他一起离开人世,这一生即使短暂,也是值得的。”
系统忍不了了,这是虐系统呢,送了她一个白眼,然后说了一句话,“你悠着点吧,秀恩爱死得快,没听过这句话吗?”
清扬鄙夷了它一下,心里吐槽:果然是系统,说不出个人话。
张越已经提前等在饭店里,他过来就是专门支持群哥的,竟然敢对付大嫂,他们要是还不出手,方家那对母子还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好捏的。
严昌看到张越,已经知道这并不是一顿家常便饭那么简单。
饭菜很丰盛,作为酒宴上的长辈,方逸群和张越都向严昌敬了酒,以示尊敬,唯有严玺对他这个父亲冷冷淡淡,全程没有任何动作和眼神的交流。
酒至半酣,张越说群哥让他联系了国外最厉害的脑外科专家,他会诊之后已经答应做严玺母亲的手术,手术成功的几率有百分之七八十。
严玺顿时哽咽了,放下了手中的酒,起身来到张越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张少请受我一拜,待我母亲大病治愈,我一定登门拜谢,救命之恩此生难忘。”
张越也起身侧在一边,躲过他这个礼,“严少,你谢错人了,该谢的是我群哥,若不是他的交待,我绝对不揽这事,害我都失去婚姻自主权了。”
说完,作悲戚状,靠在方逸群肩上求安慰,“哥,兄弟我为了你赴汤蹈火,你以后即使结婚了,也不能撇下我,咱们可是三结义的......”
方逸群看着张越的赖皮样,笑了起来,“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结婚不要兄弟了?!”
严玺又向方逸群行礼,方逸群目睹了他和父亲严昌别扭的情绪,善意提醒道:
“严少不必多礼,这也是清扬开口求我,我才让阿越帮忙。严少孝心可嘉,我很羡慕你还有双亲可以孝敬。”
方逸群的身世并不是秘密,严玺在方氏集团多年,也知道他失去双亲后在方家委曲求全,却因为不是亲子,而受到种种不公平待遇,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但他这个亲子又如何,还不是从小不知父爱为何物,即使认祖归宗,也不过是因为他是严家孙子辈唯一的男丁。
方逸群是好意,希望他们父子和睦,可是多年的隔阂,未必一时半刻能消除。
严昌:“两位帮了我严家大忙,这个恩严家记着,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快开口。”
此次本来就是示好,既然他们抛出橄榄枝,严昌自然要接着。
既如此,方逸群也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事需要严叔帮忙。我和方家的事严叔想必知道,他们对付我就罢了,如今竟然想对付清扬,我实在退无可退。既如此,我打算斗上一斗。我的要求很简单,严叔取消和方家的任何合作,您的损失我和阿越会弥补。”
严昌呵呵一笑,“方总说什么补偿的话,这天下又不是方家一家,我取消和方氏的合作,还有其他合作对象,并不会损失多少。不过能帮到方总,我求之不得。方总,合作愉快!”
严昌端起了酒杯,方逸群和张越也端起了酒杯。
方逸群提醒道:“严少,大家都是朋友,你也一起干杯?”
“好。”严玺举杯。
五只酒杯碰在一起,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结束了饭局,张越推着方逸群回到云樾里别墅,客厅里亮着灯,清扬还在等他回来。
看到方逸群回来,她忘了穿拖鞋,赤着脚开心地迎了上去。回到自己家里,方逸群也不需要坐轮椅了,张开双臂把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