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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儿媳(1 / 2)

“刘今?哪个刘今?”

不知怎的,顾己肆看着穆幼青的脸说话时,连声音都变得软绵绵的。

“我不知道。”穆幼青被那白鹤面具吸引,也直勾勾地瞧着,“我只知道叫刘今......”

穆幼青和顾己肆说了在落山上的大致情况,省略了方媚那一部分。

两人就这么在马车里对望,顾己肆望的深情,那脸竟越贴越近。

穆幼青反应过来的时候,听见帘外一声叫卖:“新鲜出炉,汁多肉香的猪肉包子,甜而不腻的糖酥包子,刚出炉啊,快来买了!”

叫卖一出,顾己肆就立马缩了出去,那张依旧憔悴病弱的脸唰一下泛出一湾水红。

“去,去知州大人府上!”顾己肆慌忙对驾车的云可珠说。

他一手掀开帘子让脸吹着风,又尴尬地瞥眼望向穆幼青,“那位刘知州的儿子我倒是见过一次,不知是不是他。”

穆幼青本来也挺尴尬的,只是见顾己肆比她还害羞的样子,她竟生出了些坏心思。

穆幼青手托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脸红什么?哎呀,该不会昨夜山上吹风,这会儿烧起来了吧?”

她佯装伸手触摸,顾己肆猛地别过头,那脸更红了,他用窗帘盖住了头,让红似柿子的脸迎着风吹。

“没,没有!”

顾己肆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直面穆幼青了。之前光听声音和此时望着她的脸,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那个活泼甜美的人,在他的记忆里似乎还是十二三岁的稚气模样,如今亭亭玉立的少女就在眼前,他却不敢看了。

不仅是因为那个少女五官和身体都长开了,眉眼若桃花,言笑似灵鹊,叫他心神荡漾,更因为顾己肆无法原谅自己对那少女的失约。

尽管此时的她失忆,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天幕阴沉,今日风有些大,顾己肆连醒酒汤都没喝,那残留的酒劲都压在身体里,他深呼吸一口,自己都能闻见酒味儿,他生怕这糟糕的味道叫穆幼青也闻见。

他望着街市过往行人,忽然被人间烟火给吸引了。

有孩童啼哭着叫母亲买糖糕;有老翁不慎摔倒,四周行人连忙扶人,有人背起老翁就要往医馆去;还有酒楼高出,一男子屈腿坐在窗框上,手提一壶酒,往嘴里倒了一口,低头时目光落在了马车上。

顾己肆倏地缩回脑袋,连忙放下帘子,这一举动把穆幼青吓了一跳。

穆幼青见他脸的红消了,变成煞白,随后又咳嗽起来,忙伸手拍着他的背问,“怎么了?看见谁了??”

“没,没事,”顾己肆脑袋里全是酒楼之上那男子最后的目光,“被,被风呛着了。”

不会有错,顾己肆在心中反复确认,那男子是世子孟生。

这是花子酌的酒楼,他出现在这倒不奇怪,只是孟生此时应该领兵出征了,为何会出现在此。

顾己肆想再掀开窗帘瞧一眼,马车就已经拐了弯。

酒楼里花子酌整理好行囊,他将从刘珏那拿到的石子揣进怀里,上楼取佩剑,“瞧什么呢,这么出神。”

花子酌路过孟生,向窗外扫了一眼,随后取下了墙上的银剑。

孟生皱了皱眉,“没事,应该是看错了,”他又倒了一口酒,望向花子酌手里的剑,那把剑花子酌已经许久没用了,孟生回过头看窗外人群熙攘,“怎么不多待些日子,着急回去看妹妹?”

花子酌哼笑出声,“妹妹要看,牢房,也要看,”他用帕子擦拭剑身说:“离开这些日子,连池殿里的那几位,就怕太清闲逍遥,忘记自己该招些什么了。”

孟生晃了晃酒壶,“真想见识一下‘双面判官’审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你在牢狱中究竟有多可怕啊,这名声竟比你‘踏月追风’的称号还响。”

“我倒希望没有那一天,”花子酌拔出剑,用手指摩挲着冰冷的银铁,玩笑着说:“你若是入狱了,你母亲得找我麻烦。”

孟生大笑起来,“花冕,你当真从小怕我母亲啊。”

花子酌也跟着笑,“你母亲,谁都怕。”

两人笑过,一同默契沉默。

“喝够了就赶紧走吧,你这么跑回来,得当逃兵军法处置。”

孟生叹了口气,将酒壶跺在桌子上,那酒壶立马生出一条裂纹,“花冕,你说若我没生在孟家,那该有多好。”

“这话在我这说说就罢了。”

孟生转头看向花子酌,良久试探说:“花家军——”

“我该走了。”花子酌收起剑,转身要下楼。

“战场的事我不懂,也不会干涉,世子聪慧过人,哪需要旁人的助力,飞麟军威震四方,在世子的带领下足以踏平整个莫疆。”

孟生没再说话,他心里五味杂陈,并非是觉得自己能力不够,而是他想看花家军重返沙场。

马车停在了知州府门前,云可珠也没催人,只是下了车在一旁抱手等着。

“我不便见那刘氏公子,”顾己肆替穆幼青掀开帘子,“让可珠陪你进去吧,若是知州大人恰好在府上......”

穆幼青摆摆手,“放心,我会替你问候一声的,就说你脸上长了红疹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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