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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刑逼问(1 / 2)

“爹、娘!有消息了!”“怎么样?玉言在里面怎么样了?”苏父苏母听着动静,赶紧迎过来。

苏玉言自昨儿早上被抓走,一点消息也没有。苏家人寝食难安了一整晚,今儿一早就托苏晋成去打听。

“我……我问了衙门里的朋友,人告诉说玉言没事儿,昨天下午她被提审,什么也没问出来。这事儿也没有确切的人证物证,应该没多久就能放出来。”苏母听了,还是一脸心神不宁,可也只能惶惶地点头:“那就好……就好。”苏父拍拍她的肩,面色凝重:“玉言不会有事的,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苏母捂住脸,叹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苏玉言被抓去两天了,案子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公堂上受审,她总是一问三不知。新来的文知府刚巧上个月才到任,这是他接手的第一个大案子,不能就这么悬着啊!韩莹莹一案,苏玉言是目前唯一可寻的线索,种种迹象表明,她跟韩莹莹之死确有牵连,可她死活咬住不松口,什么话也套不出来。

“这都已经两天了,愣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你说她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关在牢里就一点也不怕?”沈平海急得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周太延看着他,脸上倒是波澜不惊。他给杯子里满上茶:“这是新筛的白菊,您先喝口茶降降燥。”

沈平海立住身,眼睛发直地看着他:“不急?那文忠明可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来熹州府头一回接着这么大案子,能让它砸自己手里?”沈平海说着越发激动起来,猫腰凑上前,手指不住地晃着:“我可是听着风声了,那苏玉言的嘴要是再撬不开,文忠明很有可能就要拿她做了替死鬼!你说,这要是真定了她的罪,拿不住沈烨的把柄不说,等他回来发现我们搞了他的人,往后可有的斗了!”

沈平海彻底急了,要是不能趁此一举扳倒沈烨,只恐后患无穷。他不知道沈烨究竟还知道多少事儿,这要是把他激怒了,真怕自己到时候无法招架。

“没想这个苏玉言竟还有点骨气,倒也能硬撑着不说。”周太延悠哉地起身,将挂在枝上的鸟笼取下来,吹起口哨逗弄:“你说这鸟啊,虽然被关起来,但也还能吃能喝,能唱能跳的,调皮着呢。”沈平海疑惑地瞅着他,周太延打开笼门,若无其事地将鸟抓出来,忽地狠狠捏紧它的脖子,那鸟吓得拼命扑楞。

“这有的人啊,非要吃点苦头才能明白,做人,千万不要逞能。”

*

“吱吱吱……”又有老鼠爬动的响声。“啊!”苏玉言惊叫着跳起:“走开!快走开!”那老鼠唰唰掉个头,又往别处去了。她长舒一口气,靠着墙壁蹲坐下来。

来这儿已经两晚了,还是不能与老鼠和谐相处。她抬头看着高窗发呆,今夜的月光,似乎格外清冷,照在人身上冷冰冰的。她打了一个哆嗦,回想起堂审时的一幕幕。

“说!你和韩莹莹上船后竟就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喝了会儿酒,聊了会儿天。”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文知府铁着脸,厉声质问:“那为何后来只你一人回来?”

“她说想要一个人静一静,就将我在岸边放下,自己开着船走了。至于她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苏玉言想也没想就答道。这番说辞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居然就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了出来,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文知府紧追不舍:“那她当天为何要将你约出来?你们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最近心情不太好,想找个人倒倒苦水罢了。”

“哼!据我所知,你和韩莹莹此前几乎从无来往,怎的那么巧,她死那天就找你出来说体己话了呢?”

苏玉言默了默,轻笑一声:“大人都说了,既然我和韩莹莹从无往来,我又为何要杀她?”

惊堂木重重一拍:“休得造次!”苏玉言微一抖,很快又稳住了心神,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

“人若非你所杀,你可知韩莹莹究竟死于何人之手?”

她瞳孔颤了颤,耳边仿佛响起了脖子被割开的刺啦声。她努力克制住不让身子发抖,咬牙道:“不知。”

文知府见她语出漏洞,可又如此油盐不进,想了想,沉声道:“苏玉言,你可想清楚了,若不从实招来,谋害韩莹莹一事你罪责难逃!”

她垂下头长舒一口气,良久,方才道:“不知!”

不知!不知!不知!想起公堂上那一声声掷地有声的否认,她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埋进膝盖里。

她仿佛感觉到,韩莹莹就站在身边,看着自己,一如往常巧笑倩兮的模样,脖子大拉拉敞开着,血不断从里面喷涌而出。她动了动嘴,发不出一个字,可苏玉言听到了,她在说冤,自己死得真的好冤。苏玉言,在袖手旁观我被杀之后,现在连替我主持公道都不肯吗?!你这样还算个人吗?你良心何在?!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她低泣着,头埋进膝盖里,思绪一片混乱。她不可以,不可以将沈烨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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