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感觉这个月的工钱仿佛长出了翅膀,在离他远去。
“公子、公子,我……”他哽了哽想发誓,“我昨夜除了去恭房,真的有留意你叩门了,就是瞌睡了一小会儿。”
沈徵不接话,看了他一眼,淡声吩咐道:“你将这几日的拜帖整理好送到书房。”
洗浪殷勤地跟在沈徵身后找补,“公子可用早食了?想吃什么,芝麻撒子还是胡辣汤?我给你上街买回来。”
“吃过了。”沈徵径直入了书房。
洗浪不敢耽搁,找出了最近收到的拜帖。新宅未曾悬挂任何的牌匾,素日里也不怎么见客,但皇城里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有能力想打听的人,总归能够打听到。
洗浪按着先后顺序,将拜帖摆在案头:“对了,有一份是谢家公子遣人送来的,我给公子压在最上面。”
郎君与谢家公子素来交好,不知有什么事情,值得这样郑重其事地递帖子?
沈徵随手打开,谢家帖子的硬纸套里,掉出了一份泥金粉墨的邀贴:“迁宅吉祥日,安居大有年。本月初七,申时三刻,居德坊安康路姜府,姜玥敬邀。”
洗浪歪了歪头:“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