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降落在村落的不远处,然后化作普通人的装束,进入村子中,来到了那财主府上 。
如今的财主府已不似往日般,看样子,已经是无人居住,房檐上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和当时自己离开时看到的样子相比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两人推门进入府内,满眼狼藉,府内破败不堪,甚至像是遭到过劫匪洗劫一般,申屠亦带着顾麟七弯八绕,走到了那地牢屋子前,往事历历在目,推开门,一股腥臭味还是扑面而来,就连顾麟也皱了皱眉头。
“从这儿下去,就是那财主老头的地牢,你当时去过吗?”申屠亦带着顾麟来到地牢门口。
“看到那老爷死后,我以为事情就此了解,便直接回山复命了,并未查过这地牢之中。”
申屠亦带着顾麟朝着地牢走去,即使已经荒废了这么久,可这臭味还是丝毫没有消减,再次来到这次地方,他依然觉得这地方连空气都令人恶心。
“这就是那财主囚禁少女的地牢吗?”两人已经走到了地牢深处,顾麟看着这个小小的方寸问道。
“嗯。”申屠亦盯着那墙边,似乎又看到了小葡萄蜷缩在墙角边的身影:“走吧。”他痛苦地别过头去。
地牢的门已经被那时的申屠亦破坏,顾麟走到牢内,端详着:“等等。”他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
“你看这天花板。”申屠亦看到顾麟站在牢内,丝毫不忌讳脚底的肮脏之物,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于是他也走到牢内,抬头看了看,这天花板上,画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阵法。
“这个阵法我在书里看到过,名为摄魂,可以折磨人的精神,吸食人的精气,不过这符法一般是成双出现,这只是一半,还有另一半必定是在那幕后之人附近。”
申屠亦耳边传来顾麟的解释,真是一个残忍的阵法,当时小葡萄就是被这样折磨吗......
“可是......”
“可是什么?”自己的思绪被扯回。
“可是这摄魂应该已经失传百年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随后在府内探了许久,却没有找到那另一半阵法。
一天过后,两人在客栈中复盘着这天调查的收获。
从去年年末的时候,镇上又重新出现了离奇失踪的少女,每个少女失踪当晚,街上总是会响起敲锣打鼓声,就像是接亲那样,并且从今年年初开始,少女失踪就变得频繁起来了,而且少女失踪的日子是有规律的,每月十前后,都会失踪一两个少女,这个月,还未曾有少女失踪。
“今天是什么日?”顾麟问。
“这个月十三。”
“既然那‘人’喜欢玩娶亲的把戏,那我们就陪他玩玩吧。”他似乎已经有了计划。
从这天开始,两人便守在这村子上空,守了两天都一无所获,就在他们要打算放弃时,突然看到远处空中,一行纸人抬着一个花轿,摇摇晃晃朝着村子飞来。
在村子上空绕了几圈后,晃悠悠停在一户人家门口,随后,几个小纸人从门缝中钻到这家人屋内,几分钟后,便抬着一个身着喜服的少女。
“这被人抬走了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呢?还给换了衣服。”
“应该是使用了什么术法弄晕之后才换的衣服吧。”
只见那小纸人将穿着喜服的少女放入轿中,然后正准备走,顾麟打了个响指,那些纸人便不动了。
申屠亦按照两人的计划,将那少女放回屋内,然后换上了提前准备好的喜服,扯着顾麟上了轿。
小小的轿子,塞了两个大男人。
“我说师兄,我们一定要这样挤在一起吗?”申屠亦有些喘不上气。
“你以为我愿意和你挤一起?”
两人都不胖,但是这轿子,本就是为了接亲而作,大小只是正好能装下一位娇小的少女而已。
“你不会什么可以缩小的法术吗?”申屠亦问。
顾麟皱了皱眉,有些不情愿,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始念诀,刚念完,他自己就变成老鼠般大小,趴在申屠亦的肩头。
没过多久,轿子便停了下来,缓缓落地。
“嘭”顾麟变出一顶大红盖头披在申屠亦头上,盖住了他的脸。
轿子刚落稳,轿帘就被一个纸片人掀开,顾麟往衣服褶皱处挪了挪。
申屠亦披着盖头,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顾麟因为躲在一副褶皱处,也看不到周围的环境。
“你能看出来周围是在哪吗?”顾麟问。
“看不到,都被这帘子遮住了。”
“现在再试试看。”顾麟话音刚落,申屠亦就觉得眼睛一阵清凉感拂过,他又试着看了看,发现自己竟能透过盖头看到周围了:“这好像,是个山洞。”
“山洞?”
“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