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尴尬吧？我都不放在心上了，你也不用介意。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姜可凡本来是有点避着孟婷婷的，他确实觉得有点尴尬，但是听孟婷婷这么说，他也觉得缓和了，说：“嗯，当然了。”
孟婷婷说：“你就把我当妹妹，反正我也一直管你叫哥哥来着。”
姜可凡点点头：“可以啊。”
“所以，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嗯，好。”
姜可凡一向对女生都话很少，除了杨晓扬。
另一边，苏熙上了电梯就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滴眼睛。
王大维问：“眼睛不舒服？”
苏熙一边转着眼珠一边疲惫地说：“长期对着电脑写稿，视疲劳，没事。”
王大维：“就你这样儿，开的了车吗？”
苏熙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擦掉眼角流出的药水，说：“没事儿，一直这样，习惯了。”
正在这时，她手机响了：“喂，哦哦，今天晚上一定要交是吗？好，我一会儿看一下邮箱，明天早上之前，一定交稿。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苏熙挂了电话，从包里掏出车钥匙。王大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钥匙，刚好电梯到一楼开了门，王大维抓起苏熙的手腕，把她牵出了电梯。
苏熙跟在他后面，问：“诶，你抢我车钥匙干嘛啊？”
王大维丢下一句：“看着脚下，别又摔了。拿你车钥匙送你回家啊，就你这眼神儿，我怕你被人创死在外面。”
苏熙：“嘿，你咒谁呢？我眼神儿怎么了？我又没瞎……”
王大维一眼找到了苏熙停在楼下显眼的车，让她上了副驾，自己打着火，边开出车位边说：“在车上赶紧把邮件看了，打好腹稿，回家马上就写。早点睡觉。”
苏熙看着他严肃又好看的侧颜，笑了一下，其实她心里明白，王大维就是一个面冷心热，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从第一次见他就说自己是小偷，处处怼自己，但所有做的事情却都是为自己好的。
经过了一周，五个人的努力奋斗，杨晓扬终于把网上欠的所有单子都交货了。她给所有帮她的人每人微信转了5000块。
姜可凡坐在沙发上，问她：“我觉得你这样太累了，白天要上班，晚上还做这些到那么晚，还要再抽空录视频……为什么要赚这么多钱呢？够花不就好了？”
杨晓扬累得靠在他怀里，想了半天，才说：“从离婚开始，我内心就充满了不安，但我不能表现出来，尤其不能让牧牧看出来。这种惶恐的主要来源就是没有钱。因为我之前只是个小助理，工资不高，家庭主要经济来源都是我前夫每月给我，因此，就算我不挣钱，也不担心生活上会有问题。但是当我不得不一个人面对处处都要用到钱的日子，而手里又没有积蓄的时候，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觉得，有钱就是一个人的底气，再多都不嫌多，越多心里就会越踏实。万一我有一天失业了呢？万一我和牧牧有一天生了大病呢？人生有太多不测了，不能未雨绸缪，掌握足够多的财富，就会永远处于不安和惶恐中。”
姜可凡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但是你现在有我了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杨晓扬笑了笑，说：“那你不又成了第二个肖敬然吗？我不想依靠任何人，只想靠我自己的力量让我和牧牧过上好的生活。这和我们在不在一起没有任何关系。我记得我妈跟我说过，人与人之间都是‘救急救不了穷’，我以前不懂这话，现在深刻理解。”
姜可凡亲了一下她的头顶，说：“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明天周末我要回家接受我爸的审问了。”
杨晓扬说：“啊，对哦！我也得回家接受我妈的审问呢！”
“你也得给我点支持，我怕我一个人顶不住。”
“怎么支持？”
姜可凡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杨晓扬心领神会，笑着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