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敢联系他了，见面都不敢看他，采访完赶紧就走了。就之前那种大大咧咧放松的感觉完全没有了。”
杨晓扬：“哎哟！你真的陷进去啦！”
苏熙：“那有什么用？人家又不喜欢我。”
杨晓扬：“那你追啊。他现在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好了，我觉得他以后会前途无量。你不追，多少小姑娘惦记着呢，到时候你该后悔了。”
苏熙：“我？比他大那么多，我还是个女的，我从来没追过别人好吗！而且，我觉得他肯定不喜欢我。谁会跟喜欢的姑娘亲完，然后说敬夕阳啊！”
杨晓扬不以为然：“你比他大怎么了？也就差4岁，那我还比我们小姜大6岁呢。年龄不是问题。我觉得他要是对你没好感，也不会亲你，而且算起来，你俩已经亲过3次了，哈哈哈……”
苏熙红了脸：“哎呀，你别说了！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总结来说，就是因为他渣！”
杨晓扬：“我可不觉得他渣，他要是真的渣，你一大早跑他房间去的时候他就不会让你出去了。你品……你细品……”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挂了啊。”苏熙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挂断了电话。
她摸摸自己的脸，直发热。这都深秋季节了，怎么提到王大维的名字还会心跳加快，手心冒汗，脸颊发热呢？苏熙想：坏了，我不会是更年期了吧？
第二天，刘世轩找杨晓扬说同意她报名参加选秀，因为觉得这对于公司的视频号确实是个增加热度的好机会，但条件是不能取得成绩以后就离开公司。参加比赛的这段时间，她可以先把工作交给辛宇代为处理，重点客户自己也会帮她盯着点。
杨晓扬欣然答应。于是，她迅速找到了报名通道给自己报了名。她想，就尝试一下呗，觉得还挺好玩儿的，如果海选就被淘汰了，那就算玩儿了一圈，也没什么损失。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的时间长到她差点就忘了自己报名这件事。
在这期间，姜可凡去参加电音类比赛了，姜可凡去参加综艺了，姜可凡举办一些小型粉丝见面会了……姜可凡开始被更多的人知道了。他的粉丝量快速增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在各个视频平台上、短视频账号上、各大公众号上……讨论他的人越来越多。
顾思佳真的拿姜可凡当个宝，不遗余力地给他找资源，推荐给她认为重要的人物，帮他谈价格，谈条件……事无巨细。
顾思佳说：“姜姜，用不了多久，我就得给你招助理和保镖了。”
到了春节前，杨晓扬终于接到了海选的通知，她顶着北京最凛冽的寒风跑到大老远去参加了面试。
参加面试的大概有几千人，绝大部分都是网红，只不过有大网红，有小网红，大家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杨晓扬一听，大多是在聊孩子。母亲之间，似乎永远有一个聊不完的共同话题，就是孩子。在孩子面前，只有谁谁妈妈，而妈妈好像自己是没有名字的。
几个面试官被折腾得也是相当疲惫，他们要看报名表，要一个一个核对参赛者，看她们在短视频平台的主页，是属于什么类别的博主，粉丝量多少等等……然后让这些参赛选手一个一个面试，自我介绍、提问环节，然后是才艺表演等等。
杨晓扬也免不了这些流水线一样的考验。好在她对此早有准备，以销售的嘴皮子，主播的上镜技巧和应变能力，姜可凡在音乐上的耳濡目染，她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成为了仅有的60个海选晋级名单中的一员。
杨晓扬回到家，跟姜可凡撒娇：“你都不管我，都不帮我准备节目，我差点以为要落选了。”
姜可凡摸摸她的头，疼爱地说：“可是我真的太忙了，我手机都经常放在佳姐那里，自己都看不到。我知道你一定是最棒的，没有我帮忙也能顺利晋级！为你骄傲！”说着，就亲了杨晓扬一下：“你都不知道，我其实可想你了，但是我要搬砖就不能抱你，要抱你就不能搬砖了，你一定要理解我呀。”
不像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杨晓扬格外理智，也许是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也许是到了这个年纪，她从来不会想着特别依靠谁，或者无缘无故耍一些小脾气，于是她说：“我理解你。过了春节，我就得去封闭式参赛了，到时候，你想见到我都难。我现在就是发愁牧牧怎么办。我想跟我妈商量商量，让她过来住，送牧牧上学。反正你也忙，应该不会经常跟我妈碰面的。”
姜可凡说：“那我要不要去公司宿舍住啊？”
杨晓扬：“不用吧？那样好像你故意躲着我妈似的，她会不会更不高兴？”
姜可凡：“行吧，那我再好好表现一把，争取让她喜欢我，同意我俩在一起。”
杨晓扬刮刮他鼻子：“那就看你本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