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红了，喊道：“那也不行！我也是有尊严的好吗？”
姜可凡叹了口气，从后座上拿了头盔，套在头上，脸转向窗外的方向，说：“这样总行了吧？”
杨晓扬：“还是不行，会有声音，多尴尬啊！”
姜可凡把车里音响的声音调得很大很大，还是个很有激情得摇滚乐，然后喊道：“这样总行了吧？！”
杨晓扬实在憋不住了，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她把副驾的座椅挪到最靠后，然后半蹲在车里尿到泡面桶里了。
路过的人和车辆，就看着一辆奔驰大G停在一片杂草丛里，从里面传出激情澎湃的音乐，震耳欲聋。杨晓扬在车里又挪座椅又找蹲下的姿势，搞得车摇摇晃晃。
路人甲摇摇头调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有这心情呢？啧啧啧 ，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路人乙说：“可惜这车贴膜太深了，什么也看不见。”
路人甲：“全凭想象，看样子玩儿的还挺刺激。”
……
姜可凡调低了音乐声说：“你把尿从窗户倒出去，桶留着一会儿还能接着用。”
杨晓扬红着脸“哦”了一声照做了。
她想了想说：“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我来开？我也是可以开的，不然你疲劳驾驶容易出事。
杨晓扬坐上驾驶位，把安全带系好。
姜可凡趴过来说：“你把座椅往前调吧，调到你舒适的位置。”他用手拨动着杨晓扬座椅左侧的电动调节按钮，座椅前后、高低、靠背方向一一做着调整……他离杨晓扬好近啊，她甚至能闻到他的气息，她觉得座椅要是再往前一点儿，好像就要亲上他了，不自觉摒住呼吸闭上了眼。
“你干嘛？等着我亲你啊？”姜可凡带着半分调戏又有几分嘲笑地说。
杨晓扬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座椅上，双手投降式，妈的，这姿势也太傻了！姜可凡已经起身回到副驾驶了，问：“座椅位置合适吗？不合适再调。”
杨晓扬慌忙把双手放下，哪里还敢再说不合适，梗着脖子道：“我哪有！不用你，我自己也会调好吗！”
她的手刚要去摸左侧的调节键，便被姜可凡制止住了：“别乱按，这个车有紧急情况座椅弹射功能，你按错了直接就把自己弹飞了。”
杨晓扬吓得赶紧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啊，不……不用再调了，挺合适的，就这样吧。”
姜可凡看着她，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紧张的那样子！你不会真信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那么好骗呀？没有这个功能！我随便说逗你的！”他拍着大腿笑得好大声。
杨晓扬被气得满脸通红，她瞪着姜可凡喊道：“姜可凡！你是不是找打？！”她一把薅住姜可凡的耳朵，猛地一扭。
姜可凡疼的嗷嗷直叫唤：“哎哟，我错了姐姐，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杨晓扬放开手，一踩油门，开上了高速。
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柔和，照在身上让人懒洋洋的。
杨晓扬一边开着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姜可凡聊着天：“诶，你说你是怎么想的？自己跑来武汉接我？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啊？不怕自己被传染吗？要是牧牧和大维他们没拜托你，你还会来吗？”
没有回答。
杨晓扬一歪头，看见姜可凡已经累得歪在座椅上睡着了。他睡着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根根分明，似镀了一层金，皮肤光洁透亮，吹弹可破，鼻子高挺，微微张开的小嘴巴肉嘟嘟的，周围已经长出一些青黑色的小胡茬。不愧是idol的神颜啊！即使是在这么疲惫的状态下还依旧美的发光，让人挪不开眼。
杨晓扬不禁笑了一下，把姜可凡那边的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她的眼神中全是温柔，写满了对他的喜欢和感激，但是当着他的面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这个孩子太皮了，给点好脸就更控制不住了，恨不得要上天。
两人轮流休息轮流开，半夜，终于进了北京城。到了城里，街道空空，却灯火通明，满街的红灯笼，很是喜庆好看。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他们听到了北京站的钟声，听到了电台里的整点报时声，听到了手机里亲朋好友发来的卡点祝福的消息声。是春节的零点到来了！是新的一年到来了！是春天的脚步走来了！两人在车里尖叫着拥抱了对方，互相说了“新年快乐”，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姜可凡眼睛亮亮的看着杨晓扬说：“我们，我们好像还是第一次一起过除夕啊！一起听到除夕的钟声，真好！”
杨晓扬想了想说：“有一年，我不是除夕去你家了吗？你不记得了吗？”
姜可凡：“当然记得了！但是还没到12点，你妈就把你接走了，所以那次也不算啊。”
杨晓扬点点头说：“嗯，那要是这么看来，还真是。”
两人回到了杨晓扬家，姜可凡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两天两夜没睡觉啊！他一下扑在杨晓扬家沙发上躺下了。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家，熟悉的沙发，在这个沙发上他们谈过好多次话，也相依而眠过，再躺回这个沙发上，感觉好亲切，好舒服。
杨晓扬叫他：“诶，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