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去睡觉了，他还不忘在被窝里给姜可凡发了消息：“姜老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妈同意我去日本学动漫了，她还给我买了一个最新款的IPAD！我太激动了！”
姜可凡很快回了消息：“恭喜你啊牧牧！那你是怎么说服你妈妈的呢？”
牧牧：“我就是把我真实想法都说出来了，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动漫。而且姥爷把我以前画的画拿给我妈看来着，她看我画了那么多，也挺感动的吧？我猜是这样。”
姜可凡：“嗯，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啊！是你的真诚和努力感动了她。”
牧牧：“嗯，是吧。其实还有个原因，我们班里有个女生也对动漫特别感兴趣，她画的特别好，我觉得比我还好。所以我俩商量着想一起去日本学动漫。”
姜可凡：“哟，女生哦~你喜欢人家吧？”
牧牧打了个脸红的表情，然后说：“你可别告诉我妈，我不敢跟她说，但是不找人说说的话我心里实在憋得慌。”
姜可凡：“挺好的，祝你俩能成功，能去同一个学校学相同的专业。我肯定不告诉你妈，就我俩现在这关系差的，根本说不上话。”
牧牧：“你不说我早恋吗？”
姜可凡：“谈恋爱就谈恋爱，还分什么早恋、晚恋的？只要你喜欢，那都是正常的啊。只要对你是正向的，那就是好的呀。如果扰乱你心思，耽误前程的话，你这个年纪就可以先放一放。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牧牧：“你真开明！这也是我特别喜欢你的原因。我觉得，到现在为止我们俩都是挺正向的。因为有共同爱好，所以特别能聊到一起，而且我很佩服她能画得那么好，她也佩服我钢琴弹得好。”
姜可凡：“这就很好啊，这样，你就更有动力了吧？觉得干什么都不辛苦，都很想做到最好，想证明自己给她看，让她觉得自己特别棒，是不是？”
牧牧：“对对！就是这种感觉！姜老师，你太了解我了！”
姜可凡：“我可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
牧牧：“你这过来人指的是跟我妈谈过吗？”
姜可凡：“……”
牧牧：“我觉得你和我妈还挺可惜的。”
姜可凡：“哦？怎么说？”
牧牧：“我记得我小时候，你住我们家那会儿，大概是我妈最开心的时候吧。成天看她回家老是笑呵呵的，一看见你就笑，说话都像动漫里女生的夹子音一样，感觉她那时候好像个小姑娘，跟我们同学年纪差不多似的。自从你搬出我们家以后，我很少看见我妈再那么笑了，她好像越来越变成了一个钢铁女侠一样的人，不如以前有趣了。”
姜可凡想了半天，问：“她现在不快乐吗？”
牧牧：“我觉得她好像压力很大，没时间快乐。我想可能跟你刚才说我的一样，她可能觉得跟你在一起扰乱心思，耽误前程了吧，并不是不喜欢你才分手的。”
姜可凡：“那就是我们这个年纪谈恋爱还早了，算早恋吧？晚点谈就好了。可我觉得她好像挺讨厌我的。”
牧牧：“她装的吧？不装怕你扰乱心思，耽误前程。”
姜可凡：“你是不是恋爱大师啊？怎么这么强？”
牧牧：“当然了！以后你要是谈恋爱，我们可以互相切磋。”
姜可凡：“牧哥，我的后半生就靠你指点了。”
牧牧笑：“没问题！”
杨晓扬以为牧牧在屋里睡了，又跟宋承瑛聊了几句。
她看到灯光下，宋承瑛的白发更多了，脸上又增添了很多皱纹，并且皮肤干燥得都有点起皮了。
杨晓扬忍不住问：“妈，您皮肤怎么这么差了？”
宋承瑛：“哎呀，都这么大岁数了，本来就是老了，皮肤会越来越差的。”
杨晓扬：“您现在用什么护肤品啊？”
宋承瑛：“你真逗，我哪有时间护肤啊！我一奔6的人，护不护肤都无所谓了。”
杨晓扬心疼地说：“当然不一样啊，一天两天看不出来，时间久了肯定不一样的。”
宋承瑛：“那些化妆品都那么贵，我也不知道哪个好，而且都是给那些年轻小姑娘用的，哪有适合我们老年人的产品啊。我跟你说，像我这个年龄的老姐妹，她们一般都用一些老牌子，什么大宝SOD蜜，协和硅霜，郁美净儿童霜什么的，便宜还不过敏。才不会像你们买个擦脸油好几百上千的，那不是疯了吗。”
听到妈妈的这些话，杨晓扬突然觉得，化妆品在老年市场这块似乎是个空白，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牌子专门为老年人做护肤品的。原因也显而易见——老年人购买力不强，赚不到钱。
杨晓扬突然问：“妈，那如果有一个牌子，专门为老年人设计护肤品，您会买吗？”
宋承瑛想了想说：“看价格吧，要是太贵我也不会买。”
杨晓扬：“多贵算贵呢？”
宋承瑛琢磨了一下：“一瓶擦脸油，不过百吧，能再便宜点更好。”
杨晓扬：“那您不怕便宜的不好用吗？”
宋承瑛：“有什么不好用的？不过敏就好。其实我们就用儿童霜就蛮好的。我们既不想抗衰，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