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并不清楚他消失前的前一天,是否还在提防我。
我时常望着我的天鹅的眼睛,她总是很忧伤,但她又一直很优雅,她似乎一直在上演那著名的芭蕾舞剧《天鹅湖》,但我在想什么?
《天鹅湖》是大型芭蕾舞剧,我的天鹅她一个出演不了;原来我们都一样孤独,天鹅。
我想过我与她契约是否是应该的,她那样孤独;我深夜无数次流着泪想要放我的天鹅离开;
她很聪明,她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趴在我的怀里也在流泪;小白告诉我,她时常受天鹅群欺负,呆在我身边反而更好。
每次我都会想,那我们就相依为命吧
田上静子小姐很负责,或者是她一直都很负责,在知道我的可能常驻美国意外的很赞同;她手脚麻利的给我安排私人飞机与转校手续。她并不随我一起去美国;
飞机起飞前;她站在我的身边弯腰帮我理理衣领,我盯着她衬衫上的第三颗贝壳扣,听她安静沉稳的声音用日语告诉我:
“お嬢さん、そこで楽しくなったら、愚かに生きて楽にしましょう。*”
“小姐,如果在那么快乐些,就蠢笨点去活着轻松吧。”
我会试试的。
“やってみます。”*
田上静子小姐是在我父母去世的那一年,就找到了安倍晴明来找我;那年她也只有二十二岁,找到了四岁的我。
原来父母去世的那年距离现在才十年吗。又或者是已经十年了吗。
我坐车在前往芝加哥的薇妮卡区,等待着夜幕中的太阳随风升起,直到我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