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心,是不是都要拍红了,掌声中的热情和激动,完全展现了出来,无法掩饰。
这让梁烽想要不注意到,都很难,这甚至是他今日以来,所听到的,最富有热情和嘉奖的掌声了。
这更是使得梁烽忍不住顺着掌声传来的方向,转过了头去,也就到了这个时候,梁烽才发现给他鼓掌的,是一个穿着熟悉员工服的年轻女生,看着,应该就是这体验馆的工作人员了。
见到梁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这女性工作人员,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由得呐呐地摸了摸鼻子,尴尬道
“不好意思啊,正常来说,你正在制卡,我是不该打扰你的,但你刚才的星卡结构处理,真的很精彩,我一时没忍住,所以没打扰来吧”
说是完全没打扰是假的,但在此时,梁烽也不禁对眼前人所说的话感兴趣起来了,手上不由得动了动,便将某个星卡结构给提领出来,在眼前人面前再次展示了一番。
“你说的这个吗这是我琢磨了很久,才琢磨出来的星卡结构。”
“对对对,就是这个,和我之前学到的星卡结构都完全不一样,我好像看看到了好几张星卡的影子,是它们的变种吗”
“我都还没有想过它们能融合起来呢,你却将它们给完美融合了,真的很厉害啊,那个能给我说说,不瞒你说,我想学学,当然,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按常理来说,一般制卡师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东西,是不会那么轻易教人的,哪怕这里是星卡自由的内围,规则也是一样的。
但现在这会儿,眼前这女性工作人员所说的话,简直是说道他心坎上,仿佛自己精心设计、精心琢磨出来的东西,终于被人发现,并当成宝藏,源源不断赞赏起来了一般。
夸得梁烽忍不住心花路放,嘴角上扬,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将自己对这星卡结构的理解,给说出来了。
直到了最后,梁烽才想起来一件事来,这才好奇地开口问道
“对了,你也是制卡师吗我刚才说的,你都能听明白吗像是我的那张卡牌,你能制成出来吗要不要试试”
“是的,我也是个制卡师,目前还在学习制卡中,还有很多东西,我还不是很懂”
“要制成你的那张卡牌,好像也不是不成,但我的风格,可能会和你的有点不同,制成出来的卡牌,可能也会有点不同”
听到这,梁烽便不禁感兴趣起来了,因这张星卡是他自己自创的,他还没有见过别的制卡师制成他这张星卡,又会是怎么一个样子的,便忍不住怂恿眼前这女性工作人员也试着制成看看。
现在他手边,刚好就有好些空白星卡在。
见此,眼前这女性工作人员,似乎也兴趣起来了,道了个谢,便忍不住拿了其中一张空白星卡,就这么操控着蓝色的能量丝线,搭建起星卡结构来了。
说实话,到底是第一次尝试陌生的卡牌,眼前人制卡的动作有点迟钝、不太熟练,是正常的,但随着一个接一个的星卡结构逐渐搭成,对方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流畅、丝滑起来了,并逐渐显示出了对方不紧不慢地制卡风格来。
到此,梁烽还没有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因为刚才,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动作控制着能量丝线、精神力的手上,并没有去看那星卡结构搭乘得怎么样了。
直至,梁烽见着对方的双方开始变得逐渐熟悉、自然、丝滑起来后,这才重新抬起来了,看看这搭建的星卡结构,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之类的。
然而,就是这么一眼,梁烽便彻底傻了,就这么呆怔地看着眼前这星卡结构,久久都无法回过神来。
这是他琢磨出来的星卡结构,但却又不是他琢磨出来的星卡结构。
准确点来说,这是他最开始产生这个想法时的最初版星卡结构,但这个最初版,还没有架构完成,便被他放弃了。
而放弃的原因也不是别的,只因为这出版的星卡结构,太不符合新式星卡的制成法则了,处处都踩在时下制卡大师们批判的点上,都几乎可以被反面例子来说了。
所以这初版,不过是在梁烽的脑子里过了一遍而已,甚至连完善都还没有完善,便直接被他摇头放弃了,转而在这基础上,选择了更符合主流、更为稳妥的结构搭成方式,最终出来的,便是他现在的这个星卡结构。
但眼前的这个星卡结构却不是。
对方似乎是窥探到他脑子里最初的所想一般,将最初版的星卡结构,在他面前逐渐搭建起来了,并且还一点点地,在他面前,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完善成功了。
将所有的一切不合理、不符合主流的点儿,都变得合理,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了。
在这张卡牌制成的那一瞬间,梁烽便似乎恍悟过来了,他似乎终于明白,那几位制卡师名师所说的卡牌受限究竟是什么了,因为理所当然的主流卡牌制成法,本身就是一种卡牌受限。
谁能说自己目前自己所学所知的知识,肯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