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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招(1 / 2)

景舟重伤一事虽然还未在都城传扬开,却早已被盛帝知悉。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便要看盛帝如何妥当处理。

未免产生更严重的后果,盛帝当晚便派遣了数位御医前去救治景舟。

天亮时景舟住处那边传来消息,虽然景舟伤势严重,但性命无虞。

最让盛帝头痛的是这后面的一连串处理事项。先前晾着景舟不接见他,如今受伤若是亲自去探望,未免落下一个出事才想要补救的名头,可若对这件事情轻轻盖住,又会落得一个刻薄冷血的名声,晖曜国那边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盛帝更想不通的是,杨石究竟存了什么心,为报复徐恒邈而绑走崔凝安,顺带也将景舟一同卷进去了,还将人糟蹋成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不知道此人的居心何在。

这件事情的疑点太多,可如今景舟重伤,也问不清楚,崔凝英受惊,也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景舟只是偶遇此事,见义勇为而力不足,所以才致今日的后果?

但他好歹也是珲曜国得二王子,出门皆有侍卫在侧,照昨晚的情形,应是他单枪匹马与杨石殊死搏斗,那他身边的侍卫去哪里了?难道他身边的侍卫都是吃素的吗?居然会任由自己的主人被人掳走,直至重伤才赶至,但从这一点上说,便说不通。

如今想破了头,也未必能还原其中的真相,盛帝索性放下,待景舟好一些了再设法问个清楚。

待到第三日,景舟才算完全清醒过来。

睁眼第一句便问,“她怎么样了?”

蒙德知道他在挂心什么,自然也明白他想知道的是什么,虽然心里很不满,但还是在景舟受伤昏迷间悄悄去打听了。

“主人不必担心,她很好,不过是受了一些伤,如今在府里静养着。”

景舟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长长地吁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见景舟不打算再多问什么,蒙德却开口为他打抱不平了,“主人,此番是他们宁国的旧事未清理好,所以连累了崔娘子。这样危险的事情,主人何必以身犯险,若真是要救,大可回来告诉我们一声。再说了,崔娘子自有人挂心,何须主人这样为她舍身忘死,若是您出了什么事情,我就算将这条命赔进去也无法跟国主交待啊!”

景舟刚才苏醒,身上的伤口还疼得很,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弱,“你当真以为,我是因一己私情去做这件事吗?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做事不计后果的人吗?你跟在我身边许久,我原以为你也是一个懂我的人……”

蒙德最怕景舟在此时动怒,忙低头认罪,“主人息怒,属下不敢。”

景舟没有怪罪他,反倒问了一句,“这几日可有人来看过我?”

蒙德撇撇嘴道,“您受伤当夜,盛帝派了好些御医来此为您治伤,这几日,皇宫里,每日都有人来门前问候一句,除此之外,便再无旁人了。”

景舟闭目养神,对蒙德的回答很满意,“这便好,那我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蒙德一头雾水,半晌猜测了一句,“主人是说,这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

景舟慢慢掀开眼看他,“你仔细想一想,如今我受伤,最该担心的人是谁?”

蒙德想了想,回道,“是,是国主?”

继而他恍然大悟地呼出,“是宁国皇帝。”

景舟浅浅勾了勾唇角,“那便对了。如今我在他的地盘上出了差错,他自然是该紧张起来,若我有什么差错,他也会烦心该如何同父王交代。这样一来,我们便占据了谈条件的有利位置。”

蒙德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似是不赞成他的做法,“可是,主人,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了,您可是差点丢了性命。就算不提这个,等会可能还会带来麻烦,我看您可是……”

景舟先他一步打断他,“什么麻烦?”

蒙德支支吾吾,“崔娘子那边人,只会是疑心您为何出现在那里,到时候吃力不讨好,还无辜惹得别人怀疑,我实在是替您不值。”

景舟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这有何干系?我伤得这么重,他们大概也不会想到我与她有什么关系。如今我可算得上半个她的救命恩人,就连她那个夫婿也要欠我一份情。我救她于危难之中,他却反过来怀疑我,怎么说也是他没有道理。若是传扬开来,他只会更落下风,他断不会深查下去。”

蒙德还想再说什么,景舟却没有想听的心思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现下的头晕得很,我要再休息一阵,你出去吧!”

蒙德听后,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便退下去了。

再过了两日,徐恒邈听闻景舟的身体好些了,于是便上门来探望他了。

蒙德不知道徐恒邈来是为什么。是单纯想要来探望感激他,还是想来质问他,将事情缘由问个清楚。

景舟像是早便料到徐恒邈会来一般,听见蒙德的通传也并不觉得惊讶,反倒换了一副模样,让人务必有礼地将徐恒邈请进来。

徐恒邈入门后,只见人仍是躺在床上的,便走到床前向他行礼。

御医来报,说景舟伤到了骨头且五脏皆有损伤,险些丢了性命,若是不能好好调理,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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