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可以熬过去的,坚持一下。”
薛阑想要回应他,可身体深处传来的钝痛让他无力分心,他声嘶力竭的叫了三日,中途一度昏厥,面若青灰,连岑月都怕他当场西去。
整整三日,怀度衣不解带的照顾着他,喂水喂药,都亲力亲为。
薛阑醒来那日,老人沧桑的面容上满是欣喜,他抓着薛阑的手,似是庆幸,又像是后怕,喃喃道:“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薛阑倚在床榻上,勉强对他露出一个笑,他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和之前不一样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现在的他多走一会路,便会累的气喘吁吁,和残废俨然没什么区别。
除此之外,还要承受隐疾复发时刺骨锥心的痛。
山下的齐大夫又来给他把了一次脉,他诊不出薛阑疼痛的原因,却惊奇的发现这少年正隐约有了体衰之兆。
“这是何意?”怀度眉心一跳,不安的问道。
薛阑一双黝黑的眸也紧盯着他,内心隐约有了几分猜测。
果然,大夫语气委婉道:“精血逆行,五脏六腑呈衰竭之势,怕是......”
薛阑随即接上:“活不了多久是吧?”
“啊对。”那大夫暗道嘴快,又紧急挽救,“也不能这么说,若是好好调理,还是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