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
哦,原来不乐意啊。
“秦小姐条件这么好,可惜我不是男子,否则一定娶她为妻。”岑月无不遗憾的说道。
狐玉:“为什么?”
“因为秦小姐有钱啊!”岑月振振有词道,“谁不喜欢钱?”
薛阑神色一动,明明之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
“你怕是没戏了。”狐玉欲欲跃试,“这泼天的富贵就让我来接住吧。哎哎哎,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觉得我配不上啊?”
岑月死不承认:“你看错了。”
“你当我瞎?”狐玉往薛阑的方向瞥了一眼,坏笑道,“薛公子,我告诉你一件事……”
岑月吓得急忙打断:“咳咳咳…我等着喝你和秦小姐的喜酒。”
狐玉心满意足:“这还差不多。”
岑月又转过头去对着他挤眉弄眼,似乎在责怪他方才的举动,狐玉笑的十分得意。
两个人的小动作被薛阑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他顿时不悦起来,觉得狐玉简直和谢重川一样碍眼至极。
用过饭后几人便去了秦氏瓷庄,店里的伙计一听谢重川是来取红玉雕花瓷具的,急忙毕恭毕敬的请人入座。
“客官,您先坐,我去后面叫当家的。”
岑月看着店内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瓷器,惊呼:“难怪小皇帝放着皇家官窑不用,这瓷庄老板有点东西啊。”
谢重川笑道:“这秦老板烧瓷的手艺活灵活现,曾有人重金求秦老板受自己为徒,都被他一一拒绝了。”
狐玉:“这吃饭的手艺难能外传?没听说过一句话?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谢重川:“这手艺当然是要传给自家人,但秦老板还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传男不传女。只可惜秦家并无男丁。”
“传男不传女?”岑月啧了一声,表情意味深长。
不多时,一位干瘦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了出来:“哎呀贵客来临,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在下秦康,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谢重川:“鄙人姓谢,谢重川。”
“哦,原来是谢公子。”秦康笑起来眼中闪着独属于生意人精明锐利的光,“秦某得圣上器重,有幸能为太后烧制生辰礼,那真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
“只是这红瓷太过珍贵,秦某日日胆战心惊,不敢出一分一毫的差错,这瓷具还差一点收尾,不知大人能否再等上一两天?”
他语气诚恳,紧张的望着谢重川,生怕这位年轻男子怪罪下来。
索性谢重川是个好相与的。
“这有何难?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谢某登上几日便是。”
秦康大喜过望,拉着谢重川谢个不停,还非要留人在府上留宿。他知晓眼前的男子是替皇帝办事,有心和其打好关系。
“各位都是我的客人,哪有让客人去住客栈的道理?万一皇上怪罪在下招待不周,那罪过就大了,谢公子不嫌弃,就随我去府上吧。”
谢重川推辞不过:“那就多谢秦老板款待了。”
岑月和狐玉纷纷感慨,当官的真是到哪都这么受欢迎。这一路走过来,还真是没少沾谢重川的光。
几人随着秦觉来到府上。
通往后院的是一条幽静小道,亭台楼阁,潺潺流水从嶙峋假山之上倾泻,花阴流影,美不胜收。
“各位的到来,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秦觉在前面领路,话音刚落,便听前方传来阵阵嘈杂。那声音由远及近,是以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姐,小姐,停下吧,别跑了。”
岑月看见草丛里窜出一位妙龄女子,她提着裙子,彷佛在追赶什么,嘴里还嘟囔着“孩子,我的孩子。”
身后一众丫鬟小厮追个不停:“小姐,小姐。”
秦觉脸色一变,气得吹胡子瞪眼,碍于客人在这他不好发作,压着怒气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丫鬟停下,战战兢兢道:“小姐本来在喝药,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非要跑出去,还说...要找孩子。”
秦老板大手一挥:“快!去追!把小姐哄回去!”
谢重川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有些惊愕,难怪秦老板开出这么丰厚的条件招上门女婿,原来秦小姐精神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