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他,颖安一个书生一封请愿书,他离人头落地就不远了!
“大晚上的,在街上遇到个疯子、贼寇,也很正常吧?”
“御史大人约莫也是个书生,一刀子进去……”
“只要把御史解决了,什么事都没了。”
戴知县的眼蓦地一沉,深吸一口气,将书房里的一对纯金桃杯用汗巾裹了,径自往牢房去了。
县城小,消息就灵通,才一会儿,青衣门子跟管家分别叛逃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县衙。只是他二人并非颖安人,逃走容易,狱卒、吏书等却都是颖安籍,在颖安拖家带口,走不掉,但也奉行没有命令就什么都不干的信条,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因此,戴知县拿了钥匙进牢房时,一个狱卒都不知道。
“终于送饭了,老子快饿死了!”牢房深处,一个人骂骂咧咧地扑向牢门,没想到那平时关得紧紧的牢门此时却打开了。
他还在发愣,一包东西就被丢了过来,布料散开,里头的东西在昏暗的地上发出璀璨的光。
“金、金子!”男人的眼睛都直了,管他是不是做梦,先扑上去抓住。“娘喂!是金子!”
“这是定金。毛大,替本官做件事,事成之后,本官不仅还你自由,还送你黄金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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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江重涵刚把用过的水端到后院的水沟边准备倒,就感觉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脖子上。
“跟老子走,否则,割断你这黄毛小子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