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传闻如雪花般洒遍世界每一处。
面对这般情形,三大国度不约而同的派遣祭司四处巡查,并阻止消息蔓延,但越是这么做,民众们越惶恐,秘境世界的局势越发不稳定。
就在这时,又一则消息传出。
“据说三大国度中央,有一处禁地,是八目神教真正的总坛所在,总坛覆盖方圆千里,足以庇护秘境世界内所有民众。”
“但这座总坛已经尘封数万年,只有三大国度的玄光台祭司联手,才能重新开启总坛,护佑凡人。”
消息传开后,无数凡人离乡背井,带着妻儿老小迁往总坛所在。
仅仅三日后。
冀风国数位玄光台祭司同时出面,传下令谕,将派遣教众亲自护送各地凡人前往总坛。
同时,为了凡人的安危,将与另外两大国度联手,重启神教总坛。
“哼,冀风国真是好打算,借着天外邪灵,重启总坛”
“只怕那些消失的村庄,都是他们所为吧”
沉火国五位祭司坐在高台上,面色冷峻。
那些消失的村庄,他们早已派祭司前往查探,根本没发现任何灵力波动的迹象。
而且所谓的血迹,也都是兽血。
更重要的是,天外邪灵皆是修行者,正所谓仙凡有别,修行者大肆杀戮凡人,会引来莫大因果。
那些天外邪灵也许会对八目神教出手,大肆杀戮教内祭司。
但绝不会屠杀普通的凡人。
因为这份因果,会伴随着他们生生世世,所以即使是斗霄境强者,也不敢随意杀戮。
可冀风国却通过种种手段,让世人以为,天外邪灵无恶不作,以至于人心惶惶,整个秘境世界的局势都开始不稳定。
而这么做,沉火国和金煌国的平民和普通教众,自然会心生不满,渴求三大国度联手,重启祭坛。
面对死亡,没人能平静对待。
“诸位大人,如今教内人心涌动,许多赤台祭司都在私下里谈论,三大国度何时联手,开启总坛,有些教众甚至已经收拾好行囊,随时准备离去。”一名金台祭司躬身道。
“哼,总坛之事,即使我们答应,金煌国也未必能
答应,冀风国的谋算未必能成功。”
高台上的玄光台祭司冷哼。
金煌国内。
大殿中,五祭司眉头紧皱,身周坐着十几位玄光台祭司,正在争论不休。
“度央祭司,此事影响太大,我等无法决断,恐怕要请两位大祭司出面。”
众人中,一名面容苍老,皱纹挤满额头的老者开口道。
此人身穿五彩云纹袍,论修为在十几位玄光台祭司中稳居首位,但其身周却散发出浓烈的死气,可见大限将至,已经离死不远。
“三祭司,这不过是冀风国的阴谋,在我看来,没必要惊动两位大祭司,”五祭司度央微微摇头,“至于天外邪灵,虽然擅长阵法,但在秘境世界内,他们的灵力难以维系,成不了气候。”
“度央,如今进入秘境世界的只是些开脉境邪灵,邪灵宗派的真正强者尚未降临,难道你以为仅凭冀风国,就能挡住天外邪灵”一名女祭司怒道,“关于天外邪灵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秘境世界,连凡人都清楚,你居然还在装聋作哑。”
“霓花祭司说得对,冀风国如此大动干戈,可见天外邪灵绝非善辈,否则何至于急着开启总坛,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另一名祭司连点头。
五祭司听到此话,冷笑一声,“霓花祭司是个女子,胆子小了些不奇怪,怎么昆聿祭司也如此胆小”
“度央,你说什么”
昆聿祭司勃然大怒。
“都给我住嘴,”三祭司低喝一声,磅礴灵域宛如大山压下,众人顿感身体一沉,嘴里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此事我会即刻告知两位大祭司,由他们来决断。”
“三祭司,两位大祭司闭关前,明确下令,教内事务由我掌管。”度央祭司满脸阴沉。
“那又如何”三祭司冰冷的目光扫过度央,“别拿着鸡毛当令箭,论资排辈,你该称我一声叔祖,就算是两位大祭司,也要叫我一声叔伯。往日里老朽由得你折腾,但如今天外邪灵压境,此事关乎神教存亡,不能再任你做主。”
度央祭司紧握拳头,却不敢再开口。
的确,三祭司年岁太大,已经接近六百岁寿元大限。
而度央祭司才三百来岁,彼此隔了十几辈,真
的论起来,就算是大祭司和二祭司,也要礼让三分。
很快,金煌国大殿内传出乐钟声。
随着九次钟声落下,后殿深处的石门开启,三名身穿云纹袍的玄光台祭司走了出来。
其中一人身穿六彩云纹袍,方正的脸上没有丝毫衰老之相,但其鬓角已经染了一层雪白,可见年